竟然还倒打一耙,捏住他脸的手用上了力气,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指痕。
姜菱自以为说话已经十分口无遮拦,比起宋观书她差多了。
“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喜欢你那个样子。”
其实姜菱确实喜欢那个样子的宋观书,予取予求,任她掌控。
“承认欲望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我也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
“再胡说我抽你了哦。”
听到她这声威胁,明显是恼羞成怒了,宋观书才能够确定,姜菱喜欢那个时候的她。
姜菱反应也快,立刻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宋观书带到了他的节奏里,而忘记了她的问题。
“所以,你为什么给自己下药。”
姜菱紧盯着他,“宋观书同志,请你认真回答这个问题,不要逃避,逃避是没有用的。”
宋观书捂住了头,“我的身体很难受。”
姜菱十分无语,这是又装上了病。
“你哪里不舒服,我这人最会看病了,我看你捂着头,应该是胃疼吧。”
“可能发热了,头很痛。”
姜菱才不信他说他发烧,目光清明,脸上无发热迹象。
不过他真是糊涂了,选择了一个最不好装的病症,不管说是头疼还是肚子疼,哪怕是上了仪器检查,检查不出来问题,医生都不敢打包票说没有病。
发烧就不一样了,伸出手摸一下就知道有病没病。
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的。
手还不待收回,指尖先被宋观书含住了,一下又一下,他服务得十分用力。
确诊了,不是发烧,而是发骚。
他不断吞咽着口水,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
“不说清楚原因,你别想了”姜菱推开他凑近的上半身,无情说道。
姜菱打水洗手,靠着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平复心情。
既然徐友兰的嫌疑已经被解除了,她找时间给对方写一封信,告诉她是误会,至于说是宋观书自己给自己下药这件事,就不用告诉她了。
就说是嫉妒他的男同事下的手,为的是让他乱搞男女关系,影响事业。
就平常来说,姜菱的行动力不强。
某人视线正在紧紧盯着她,她决定找点事情做,说干就干,她找出信纸给徐友兰写信。
先写了对徐友兰回乡生活的问候,然后把姜菱想到的说辞写上,最后祝她前程似锦。
这么多内容,堪堪写满了一张信纸。
找出信封,把信纸塞进去,在信封上写上地址,等明天上班的时候,把信送到邮局。
“是给谁写信?
是我认识的人吗”
宋观书看见姜菱这一连串的动作,小声问道。
在宋观书把答案告诉姜菱之前,姜菱不准备搭理他。
宋观书宁可姜菱打他,他无法接受她的冷淡态度。
把信塞进包里,她披下头发
他的面色潮红,额头上一层细小的汗珠,最明显是他小腹下非常大的一团突起。
宋观书的这个反应,姜菱最熟悉不过了。
姜菱无声地爆了一句粗口,“靠,你又吃药了!”
真的是要被宋观书给搞疯了,每当姜菱以为很了解他的时候,宋观书就会搞出一些事情刷新她的下限。
“姜菱,我难受,帮我。”
“你不是有过中招的经验,知道应该怎么搞?”
姜菱不准备帮他,他活该难受。
那种药吃多了,难道不会对身体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吗。
宋观书这神经病是把这种药当成糖豆在吃吗?
说到糖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