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眼力见,得益于李桂的耳提面命。
宋观书微笑说道,“不急,吃饱了吗,没吃饱慢慢吃,没人赶你回家。”
这大概是陈向阳有生以来,宋观书第一次留他。
想拿陈向阳当作挡箭牌,没门。
姜菱的微笑中饱含着杀意,“我跟宋观书有话要说,你带着饭菜回家吃。”
陈向阳心想,桂哥说得果然没错,这新婚小两口之间私下里会说不适合外人听到的话。
陈向阳左看看右看看,一个人留他继续吃饭,另一个人赶他回去。
认真进行抉择,他说,“哦,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两个不要打架啊。”
为了不给这俩人添麻烦,陈向阳特意选择了走前门回家,走后门的话,还要有人在屋里上锁。
从前门走,他自己就能把大门锁上。
人走了,姜菱抱着胸,好整以暇看着宋观书,“说吧。”
眉目如画的青年直视她问,“说什么?”
竟然还想装傻,姜菱直截了当地问,“药的事儿。”
“药跟我无关,是陈向阳托人弄来的,你知道的,我是个好人。”
好人个屁,姜菱心中骂了一句,“你是说市面上不流通的药,是陈向阳这个半傻搞来的?”
刚走到拐弯处,还没回家,陈向阳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他心里嘀咕,怎么回事,难道是着凉了?
宋观书轻声说,“不要小瞧了这家伙的人脉朋友。”
姜菱冷笑,“要把陈向阳叫回来问问吗。”
她透过后门的窗户玻璃,看向后面,陈向阳他刚好经过他们家后门。
担心姜菱和宋观书打起来,他一直望向家里,跟姜菱视线相对,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笑。
姜菱一副你还不承认,我不介意把人叫回来的认真表情。
宋观书终于松了口,“我会有这种药,也只是为了针对肖兵的权宜之计,你放心不会用在你身上。”
姜菱心里冷笑,是没用在她身上,用在了你自己身上。
姜菱没了耐心,直接问道,“你给自己下药,你给自己下药,也是权宜之计吗?”
知道姜菱聪明,她早晚会联想到,宋观书不觉得意外。
他脸上的表情滴水不漏,恰到好处地讶异,“我怎么会给自己下这种药呢?”
“是啊,你为什么会给自己下药呢?”
姜菱冷笑,“行了,别装了,我全都知道了。”
今天傍晚,从姜菱一反常态把陈向阳叫到家里来吃饭,他就感觉到了怪异之处。
宋观书想,她的变化是从下班回家之后开始,那就是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你相信别人说的话,却不相信我。”
他语气委屈,却像是在指责她。
他还有脸委屈,姜菱说,“别人什么都没说,我是基于对你的了解,而进行的合理猜测。”
宋观书眼神微微闪烁,都被她看透了呢。
可是她好像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似乎只是在讨论那一件事。
姜菱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打量,“别装了,你刚才的笑容暴露了一切。”
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只是沉默不语。
姜菱笑着问,“所以你为什么给自己下药?”
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姜菱,像是被某种藏在阴暗角落的爬行动物盯上。
姜菱非常不理解宋观书这个给自己下药的举动,由于太过不同寻常,她宁愿相信是宋观书在外面染到的药。
没想到就这么被她给炸出来了。
“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栽赃给徐友兰,你都不知道,我今天质问她的时候,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