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有在附近出现,你怎么知道他在附近出现呢?”
这问题问得姜菱都觉得绕。
“就算他没有害了王铁山,见死不救总是有的吧!”
徐友兰被问得恼了,站起来指责道,“他见死不救,是个无情的人,跟这种人做夫妻,你怎么敢的!”
要是真给她一个陈向阳那样的热心肠做丈夫,姜菱才是真的受不了。
像是养了个儿子或者养了条狗,整天要操心他不要到处乱跑,麻烦得很。
宋观书猛地抬眼看姜菱,他性格一贯如此,从前并不觉得哪里不好。
可是他知道,姜菱喜欢心地善良的人,从她的好友身上就能看出,无论是佟婉月还是陈向阳,都有着这世界上最富有的热心肠。
他可以伪装成姜菱喜欢的样子,可是她早已看透他真面目,姜菱会不会厌恶他呢。
宋观书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只觉得浑身冰冷。
姜菱本着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没有把人给得罪死了,她温和问道,“你知道你是个好姑娘,这件事放在心里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告诉别人,今天突然来找我们,一定是出于无奈,你是遇见了什么难题吧。”
徐友兰心中生出一股子羞愧之感,为她心中曾经出现过的一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你跟我说说,咱们人多,万一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呢。”
徐友兰把事情说了,姜菱疑惑说,“你跟谢朗认识,他是公安,你应该让他帮忙打听一下的。”
她低下头,“我有托人打听过,说是要钱,才能把他捞出来。”
“我帮忙找人去问问吧。”
说了不等于她要办,反正以后不一定会见面。
这个帮忙的态度,令徐友兰十分感激,肯帮忙就说不定能成。
从他们家出来的时候,徐友兰的心情已经经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她觉得,虽然宋观书不是个好人,但是他媳妇人不错。
把徐友兰送出家门,回到家后,宋观书还坐在原处,似乎没有动过。
姜菱注意到宋观书的状态不对,他动作迟钝,脸特别红。
姜菱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烫得可怕。
怎么突然发烧了?
但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发烧,哪有发烧的人这个样子。
宋观书的眸光潋滟,呼吸有些粗重,“难受。”
“为什么难受?
哪里不舒服。”
宋观书抬起头,看着开开合合的唇瓣,应该很甜,很想贴上去。
他的理智尚没有被欲望支配,没有忘记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姜菱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最终落在非常突出的一团上。
她的大脑有什么东西炸开。
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个了,哪有发烧会烧到那里的呀!
宋观书这个样子,更像是中了某种少儿不宜的药。
眼看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茫,姜菱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是谁让你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他顺势握住姜菱的手,轻轻蹭了蹭。
突然被他抓住手,姜菱浑身一僵,感觉到他的脸在他掌心轻轻蹭着。
宋观书似乎很喜欢蹭她的手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算清浅的呼吸吹拂在她的手心上,都说十指连心,她觉得手掌也连接着心脏。
她别扭地想要握住什么,却忘记了掌心此刻贴着宋观书的脸,掌心印在了他的唇上,感受到了濡湿的触感。
他断断续续回答姜菱的问题,“徐友兰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伴随而来的,还有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