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陛下是觉得,瓦格汗可能不会再屠城争抢土地,而是勾结这些士绅,里应外合。”唐笙沉吟,“许诺给他们土地,日后的荣华?”

秦玅观微颔首,为唐笙的进步而欣慰。

唐笙并没有急着臭屁,继续道:“狡兔三窟,我还觉得,他们可能不止探了瓦格人的口风,也有可能探了他们所支持的‘储君’的口风。”

话音未落,唐笙的面颊便被秦玅观捧住。

秦玅观用力捏了两下,表达爱抚:“终于不是王八脑袋了。”

唐笙作势要吻她,秦玅观圈主她的脖颈,阖上眼,静待亲吻的落下。

她等了好一会,唐笙还是没动静,只得睁开了眼。

“我刚刚没反应过来!”唐笙扬着下巴,“你不夸我也就算了,还又说我是王八!”

“王八、臭王八、我的王八。”秦玅观学着她的语调和神情,笑着说道。

唐笙急了,攫取了她的呼吸,齿间微用力,咬了下她的唇瓣。

秦玅观反倒更满意了,回吻了她好几下。

“我知道你在说秦承渊。”秦玅观鼻息急促,“处置这样一个藩王,远比杀几个镇国将军要难。他要露出马脚,我才能动手。”

“所以你又放了钩,等着他咬是吗?”唐笙道。

她已经有点摸清楚了秦玅观的套路了,这个女人尤其喜欢钓鱼执法,预设好一切情景,将有瓜葛的势力一网打尽,要多腹黑有多腹黑。

“也不全是。”秦玅观低低道,“他还是有些本领的。”

辽东如今的局势,秦玅观综合各方发来的讯息来分析,觉得士绅压新储君的概率更大。

若是真要反叛,肯定会想要做到出其不意,怎会一而再而三地给朝廷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