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伟给阮雅凡看了他的结婚证,他的妻子姓徐,光看照片,是个端庄优雅的女人。那时,他们已经结婚快五年了。
“我和她是包办婚姻,我根本就不爱她,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她一个孩子也没生出来,还整天给我摆脸色看。我活得也很痛苦。”
“雅雅,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和她离婚的,我对你才是真情。求你了。离开你,我会死的。”
白伟朝她跪下来,一边怒扇自己耳光,一边乞求阮雅凡的原谅。
那是阮雅凡第一次见到白伟这般落魄的模样,平日里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蜷缩在她的脚边,哭得如此颓唐。
阮雅凡轻抚着隆起的肚皮,泪水冲散了摇摇欲坠的理智。她开始生出了一丝幻想。
假如装作对一切都不知情,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她知道那缕爱情是如此的虚无缥缈,却是此刻能解她消愁的最佳良药。只有相信他的爱,她才能从痛苦的深渊之中短暂地喘口气。
她在最好的年纪跟了他,她对于这个社会的认知皆是来源于他。
她就像是他亲手养出的一株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可年轻的女孩不懂,男人既能精心浇灌玫瑰,看着它娇艳盛放;同样就也能在它濒临枯萎之际,亲手将其无情摧毁。
生阮梨时是剖腹产,差点要了阮雅凡的半条命,也使得白伟对她更加的愧疚,不断用物质来弥补对阮雅凡母女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