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应声,仓促离开。
乔若闲适地欣赏战果。
薛盼右腿右臂都打了石膏,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头上裹着纱布往楼下滚时磕碰的伤。
“快赶上半身不遂了。”乔若笑笑的,“我这算不算防卫过当?”
薛盼控制着情绪,“坐,聊聊。”
乔若没坐,打量一下病房。暴发户住的病房,当然是高档的,电话等设备齐全。
薛盼则打量着她。白色休闲外套,宽松的咖啡色休闲长裤,球鞋,与以往的穿衣习惯大有不同。
走到病床前,宽大手袋放在椅子上,乔若双手抄着裤袋,“聊什么?”
“那天,你戴着手套。”薛盼挺不理解这一点的,因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谁在什么地方留下指纹都很正常。
乔若说:“正好在收拾东西。”其实是出于习惯,只要做的事可能损伤到手,就会戴上手套,再就是常碰腐蚀性较大的溶剂药物,长期备着各类手套。
薛盼释然,一瞬不瞬地凝着乔若,“家里失窃,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反复问过胡建月和薛青,她们都说,当天两人一直在家,倒是乔若出去了大半天,所以只有两个可能:在她们疏忽大意的情况下,有人潜入家中盗窃,或者钱物根本不是当天失窃。
乔若神色自若,“当然没关系。你为什么不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