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确定失窃的具体时间,警察能查到什么?”薛盼神色转为温和,“如果你帮我找回丢失的文件类物品,我给你五万劳务费,考虑一下?”

小说里原主死后,他堵乔家的嘴用了六万,还是十来年后的六万。由此可见,那些东西关系重大。乔若嘴角一牵,“我想赚,可惜除了报案,不知道别的办法。”

“你得清楚,有些东西关系到我的前途,我要是倒霉,一定拉你下水。”薛盼唇角逸出残酷的笑,“这次你要是尽力帮我,以后哪怕是离婚的事,我都跟你有商有量,要是不肯帮我,这辈子都别想离。”

乔若皱了皱眉,思索片刻,“我已经说了,除了请警方,不知道别的办法。要不然你给我指条路?”

“我知道一个人,不是警务人员,但精通刑侦技术,经常帮人私下查一些事。”薛盼笃定她已为钱动心、为他的威胁生惧,十分自然地说出意图,“他有时候收钱,有时候只需要聘请方找个漂亮妞儿,陪陪他。你去找他,要钱我出,要别的就得你出力。”

实际情况是,薛盼已经让下属替自己联系过,那人了解过情况,说懒得查,但是听说薛盼的媳妇儿是大美人,要是能陪他几天,再离奇的案子他也竭尽全力,而且睡过美人就了事,失窃案的进展、结果只跟薛盼汇报。

“说的跟真的似的。”乔若显得很不以为然,“说什么一个人,姓什么叫什么你都不知道,就拿来跟我胡说八道?”

“那人叫耿大军,我说不说还不是一样?你又不认识。”

“要我为了五万块陪男人?”乔若双眼愈发地顾盼生辉,闪烁的却是森冷的寒意。

原主前世两次逃离,原因都是因为薛家母子为了薛盼的事,要把她送上男人的床,她不肯,薛盼就意图强。暴,说什么要她领略一下做女人的滋味,尝到甜头就不会再拒绝那种美差。

原主抵死不肯,结果便是被打得重伤住院。

至于那个耿大军,是几年后被判死刑的淫。棍。

她转身,疾步过去锁上房门,回转到床前之前,扯下挂在衣架上的一条雪白的毛巾。

薛盼预感不妙,心知自己刚才猜错了,心慌之下,要唤护工进门。

可乔若已经快他一步,用毛巾塞住他的嘴,用力按住他面部,另一手则掀开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薛盼刚要用伤势轻的左手扯乔若的手,便骤然睁大眼睛,痛苦的呻。吟出声,连续三次。

这个死女人,在他老二的周围,用很尖锐还带刺的东西狠刺了他三下。

她从哪儿知道的这么不是人的折磨人的法子!?

乔若自认还是很仁慈的,扎三下就收手。

给他盖上被子,扯下他嘴巴里的毛巾,打开房门锁,她折回床前,“刚刚没听清,你要我怎么赚五万块?”

“……”薛盼已是敢怒不敢言,还在纳闷儿:她刺他的东西在哪儿?她拿出收起东西的动作怎么那么快?

“我有个新习惯,你好像还不知道。”乔若从手袋里取出随身听,按下录音暂停键。

薛盼瞠目。他花高价买的进口随身听,被她用来给他录音……

乔若对他绽出璀璨的笑靥,“你这种变态,我怎么好意思放出去,祸害别的女人?我决定了,不离婚,跟你白头到老。”

薛盼面部肌肉抽搐着。

他变态?

刚刚做变态的事儿的是谁?!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我带着录音到派出所报案,相信警方会对薛家失窃案、你隐晦指出的人和事非常有兴趣;

“第二,你立刻以私生活不检点、道德败坏的理由开除戚正业;给我八万块现金,说明这是要我代为购买私人用品的钱,在字据上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