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抱着他下了床。

俞柳以为是要去洗澡,结果被男人抱着出了卧室。

“去哪儿啊?”俞柳问。

“下楼切蛋糕。”

“哎呀糟了!我回家后忘了把蛋糕放冰箱!”俞柳猛一个激灵,懊恼道。

他竟然现在才想起来!他订的那个蛋糕上有用奶油做出来的小兔子和草莓奶冻夹层,取蛋糕的时候店员还告诉他如果短时间内不吃的话,要把蛋糕放冰箱冷藏保存。

俞柳抱着一丝希望问蒋青松,“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

蒋青松摇头,他上楼之前哪能想到卧室里有那么大个惊喜等着他。后来抱着骚兔子热火朝天的间隙的确想过楼下的蛋糕,不过……

蒋青松一笑,低头亲了口正嘟囔“肯定塌掉了”的寿星。

寿星正在后悔,他当初脑内的流程是:换好衣服去餐厅等蒋青松→蒋青松到家后两个人一起吹蜡烛切蛋糕吃→真情告白加“寿星送自己”活动→最后必定是滚床单。

没想到蒋青松提前到家,把他堵在了卧室衣帽间里,于是他只能现场发挥。至于原流程,从开头就全部垮掉了。

蒋青松温声道:“我们还可以吹蜡烛,宝贝别忘了许愿。”

俞柳叹气,那好吧。起码生日蜡烛是一顶要点起来吹的,蛋糕虽然过了几个小时,但应该还可以吃一吃?

正纠结着,突然觉得后穴里因为没有东西堵着,里面存着的精水好像要流出来。

俞柳戳戳蒋青松,“后面要流出来了,快帮我塞住。”

蒋青松熟门熟路地把鸡巴插进小骚屁眼里。

龟头刚顶上屁眼口,骚穴口一接触到熟悉的热度和形状,肠肉立时敏感地颤抖起来。鸡巴头往里挺进,慢慢撑开蠕动的肠道,在湿软紧热的肉洞中浅浅抽动起来。

大龟头刚好每次都顶住前列腺,微肿腺体被频繁操干时,强烈的酸胀爽意令俞柳肠肉剧烈翻搅,穴心咕叽咕叽地冒水。身前的小阴茎在此刺激下,再次经历了一遍回精。

俞柳呻吟着埋怨蒋青松:“不、不许进得太深!哦……骚穴又被撑开了……一定要吹蜡烛……嗯啊啊好舒服!大鸡巴不要干……”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再啪一次,今天说不定就过去了!

蒋青松貌似带点冤枉地解释道:“宝贝,我们是在走路,鸡巴插在穴里肯定会动的。”

他为了表示清白,把性器又往穴外抽出了些,表明了自己的鸡巴只会老实当塞子的立场。

俞柳身上一抖,依然被后穴里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小腹微酸,他听了男人的话后有点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要求蒋青松的,结果转头就对人家倒打一耙。

俞柳很知错能改地亲亲蒋青松的胸口,忍着骚浪屁眼里的快意,抱歉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蒋青松打断他的道歉,“这怎么能怪你呢?”男人嘴角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老公一定带宝贝去吹蜡烛。”

随后一直到两人下了楼,蒋青松站在俞柳身后打开蛋糕盒子,并在奶油果然塌了的蛋糕上插上蜡烛期间,插着屁眼里的鸡巴都很老实。

“点蜡烛吧。”蒋青松包住俞柳的手,两个人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一起点燃了蜡烛。

蛋糕上奶油化得很丑,但俞柳依靠在蒋青松身上,眼中映着跳跃的烛光,觉得非常非常的温馨和幸福。

直到蒋青松的双手从后面伸过来,分别握住他两边的乳房挤奶。

俞柳:??

没等他张嘴问,屁眼里蛰伏的鸡巴突然一个猛击,狠狠干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

前列腺被鸡巴用力碾压,穴心骚肉瞬间便被大龟头挤肏变形,一直老老实实堵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