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闷哼一声,顿时没把持住,精关一松,马眼快速翕张几次后一下子大开!
鸡巴往俞柳嘴里一顶,茎身跳动两下,龟头胀大着,从马眼内猛射出一连串的浓浊精液!
“唔!唔唔唔……!”俞柳突然被鸡巴顶进口腔深处,龟头对着喉管,十几股雄精全部直接射进了不停抽搐的喉咙里。
俞柳拼命吞咽,但蒋青松的鸡巴像水枪一样,无论他怎么努力地大口吞咽,还是赶不上鸡巴射击时出精的频率和精量。尤其……男人的精液浓重粘稠,一旦积得多了,吞咽便会变得更加困难……
他忍不住呛咳起来。
在紧致的喉口射精的感觉十分美妙,生理上的快感尚在其次,巨大的心理快感使这一行为带来的爽感几乎不低于穴内射精。蒋青松完全沉浸其中,直到被俞柳的呛咳声唤回理智。
他赶紧将性器抽离出来,把俞柳抱坐在怀里给他拍打后背,看着小孩眼泛泪花,咳得满脸通红,心中万分懊悔。
他从没在俞柳为他口交时进得这么深过,一直都是控制着力道,浅浅地进出,更何况是射精的时候……
怎么偏偏今天就没忍住呢?
俞柳咳了半天才逐渐平复下来,有气无力地歪在蒋青松胸口倚着,感叹了一声,“哎呀……”
一张嘴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对蒋青松道:“你射得太猛了,射得我喉咙都疼了!”
蒋青松后悔地搂紧他,温柔无限地道歉:“抱歉,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宝贝张嘴让我看看,还疼不疼?”
俞柳木着一张脸,闭紧了嘴,一头扎进蒋青松怀里,不想说话了。
干嘛说什么“以后再也不会了”……烦!
这么吹生日蜡烛真的合理吗?狗男人说的话一句也不能信
俞柳把脸埋在蒋青松胸口不抬头,蒋青松亲了亲他的头发后,温言软语地又开始道歉,刚说了两句,突然子孙袋被一只小手抓住,握住就是用力一捏。
“!!”蒋青松被捏得下身一痛,赶紧按住那只小手,苦笑道:“祖宗,这里可不能这么使劲捏。”
抓着蛋蛋的手松了些。
蒋青松缓了缓,他以为是俞柳嗓子不舒服在冲他泄愤,便接着之前中断的话继续道歉,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完,卵蛋又是一痛!
蒋青松没辙,强行把俞柳从怀里扒拉出来,捧起他的脸看了会儿,发现俞柳撅着个嘴,眼里全是藏都藏不住的不乐意。他想了想,试探着开口说:“再也不会全射到宝宝嗓子里……唔!”
俞柳盯他:再说捏爆它啊!
两人对视片刻,蒋青松突然笑了出来,也不管蛋被充满威胁地握着,低头跟俞柳鼻尖顶着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低声问:“宝贝喜欢刚才那样?被鸡巴就像干逼一样深深顶进嘴里,插在喉咙口射精……”
不需要用力吮吸,嗓子眼被龟头强行撑开,大量精液直接强射进食道灌入胃袋……
俞柳嘴上没吭声,手上却卸了劲儿,只松松地握着。
以前俞柳浅浅地含着鸡巴,蒋青松射精时总会有不少精液从嘴里溢出来,这次一滴都没有浪费,虽然中间呛了下,但最后全都吞下去啦!
蒋青松卵蛋上一阵轻松,顿时也有了谱,心里一阵好笑,不由搂紧了俞柳狠揉了一通,对这个大宝贝简直爱得不行了。
怎么就能这么可爱啊。
俞柳本来还嘴上挂得油瓶,被蒋青松又亲又揉的很快就憋不住笑开了,咯咯咯咯的,蒋青松捏着他的鼻尖笑话他:“笑得像只小母鸡。”
俞柳反驳:“才不像母鸡!”哪有那么难听,这明明是银铃般的笑声!
蒋青松说:“对,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