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远冷笑,“你莫不是以为有我兄长为你撑腰,你就可以不嫁给我了吧?”

“徐望月,你我之间的婚事是母亲定下的,就算是兄长也不敢说什么。”

裴长远缓缓站了起来,漫不经心地扶住了秋千,上等的黄花梨木,看来也是他好兄长的手笔。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待我殿试高中,母亲将你许给我,兄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娶你。”

徐望月掀了掀眼皮,手指不轻不重地敲着桌面,“二公子说得有理,只是这殿试不容易呀。”

她说话已然是顾忌了,不然以裴长远的水准,连县试都不应当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