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帮孙玉城的忙,今日下午,定是能放陆遮出去了。”

裴长意敛了神色,不置可否,独自去了练武房。

剑在他的手中,如电闪雷鸣,舞得极快极狠。

不消片刻,他身上的里衣和外衣全都湿透,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

风一吹,还有几丝寒意。

他握着手中剑,剑身的光芒印出他清绝的面容,清冷冷的,像极了水中泠月。

白皙的布轻轻划过剑身,那光芒越发刺眼。

“世子爷,原来你在此处,可让我好找。”

裴钰的声音,打破了练武房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