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喝酒已然是错了,趁早拨乱反正,才是正道。”

裴长远手心微微一颤,手中酒壶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酒壶青灰色的瓷片迸裂在地上,每一片都好像落在裴长远心口,一片一片剜着他的心。

他看着地上的碎片,眉峰紧紧蹙在一起:“酒壶碎了,那便不喝了。”

他也不知怎么了,看那酒壶在地上全然破裂,清醇的美酒缓缓流淌在地面上,渗进地缝里,心里竟有一种莫名的畅快。

破罐子就破摔吧。

裴长意点了点头:“饮酒伤身,不喝也好。”

他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不管裴长远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他也不想再多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