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幅画是不属于他的,只是偶然展出,她分给他没有轻重不具实质的轻轻一瞥。然后他看着画上的伤痕,看着那些干了的笔触。
想起这幅画才落笔的时候,色彩明明是那么鲜妍明亮。
岁岁突然伸出小手抓住陆铮年的。她手指短些,费劲抓着陆铮年的两根食指,想抓风车一样紧紧的不肯松开。
偏偏她还抬头,看陆铮年几眼又继续盯着她抓着陆铮年的手。好像怕他走开。
盛栀低声:“岁岁。”
陆铮年低眸:“我会尽我所能。”
盛栀抬头。陆铮年已经靠的很近了,因为岁岁忽然抓住人家的手指,怕她抓不住,陆铮年倾身靠近了她们一些。但也只是一些。
足够她抬头时额头几乎和他相碰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她看见他眼底沉静的灼热,像深海底下的火焰,还有那微光似的,几乎藏不住的心疼。
即便只是在他偶然得神明眷顾的片刻光阴里。盛栀,我会尽我所能。
往者难谏。他希望回忆里他和她在一起这段记忆是令她莞尔一笑的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