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和开衫是一套,她昨天随手放在了床上,才知道丝绸那么硌眼睛。现在系带还是湿的。谁知道上面是什么? 她把系带拿开,没看他一眼:“滚。” 陆铮年站在卧室门口,他不知道去哪里,但又觉得在这里迟早会惹她生气。 想去洗漱,拧开水龙头才知道冷水也这么烫。他洗了一会儿被高热覆盖,整个人蜷缩在卫生间里。 盛栀下午六点的时候出去。两餐都是分开吃,陆铮年只想到她会不会饿,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这待了将近一天,腿都麻了。 身上还是烫的。 陆铮年捂着眼睛靠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