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真发现不了她。
跪久了腰酸背痛,她忍不住挪动上身,偷闲的同时还不忘查探秦妙观的神情。
“陛下,我能起身吗?”她将声音压低,显得怯生生的。
“起来吧。”秦妙观啜了口茶,面上因咳嗽染上的红晕也淡得差不多了。
她的视角里,唐笙虽然低着脑袋,但眼睛却不规矩。她像个出生不久的婴儿,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入宫时没人教你,宫人不得窥探朝政吗。”秦妙观侧目。
有了前几次的经历,唐笙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秦妙观开口,她就想下跪了。
“奴婢不敢。”唐笙认错已经认熟稔了。
秦妙观探手,将奏疏尾巴指向她。
“宫人不得窥探朝政……”唐笙弱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