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她和黑水营的将士只能吃耐饥丸就着醋布煮成的糊糊,那味道,她现在想起来还会犯恶心。
宫中再怎样都比地方要好些,唐笙确实是吃苦了。秦妙观的视线描摹着她更显英挺的鼻梁,落于她线条流畅的下颌。
“苦么?”她问。
“不苦。”唐笙答,“为陛下做事,不觉苦楚。”
秦妙观不信,她屈掌,示意唐笙过来。
她在唐笙面前卷起衣袖,淡淡道:“把脉罢,瞧瞧朕到底是什么病。”
唐笙温热的指尖复上她的腕子,轻轻搭在脉搏上。做这些时,秦妙观正饶有兴趣地打量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了。
离得这样近,唐笙逃不过她的目光。她只能佯装不知道,面颊和耳朵却染上了红晕。
“陛下,您这是……”
“手怎么了。”秦妙观在她收手前捉住了她的指节,将她拉近。
唐笙下意识瑟缩,却被秦妙观使些力气拉了回来。
“朕命你摊开掌心。”秦妙观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