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救她们,没救下来,还搭上自已。
江月白却清楚,有一部分原因还是冲他来的。
“你的心脉被震碎了。”
阿栖倒是看的很开,仰头望着白茫茫雪花,声音虚无缥缈,“人都是要死的,我在这个世界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寒气凛凛,他控制不住的打冷战,雪花落在他睫毛。
江月白想拂去,碰到卷翘的睫毛时,雪花已经融化。
江月白鼻子一酸,克制着那种无法言喻的情绪,“那你有什么遗愿么?”
他抱紧阿栖,给他输送热气,尽量让他没那么冷。
阿栖张口,吐出缕缕白气,“有的,不过现在我的遗愿已经实现。”
“是什么?”江月白不明白。
阿栖手里握着雪花,只笑不语,顷刻间在他怀里消散。
最后,那一魂变成了一颗火红色的珠子,“啪嗒”落在雪地。
这时,一只蜜蜂“嗡嗡”扇动飞出来。
“还有两个魂,你赶紧去找,要是落到别的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许久不见的蜜蜂口吐人言,围着江月白使劲叫唤。
“前辈,你怎么在这里?”
江月白压下那些疲惫,强行打起精神,实际上手指都不动一下。
“我一直跟着这一魂,他被楚绿野抓来时,那些人对他下手,他濒临死亡把我唤出,我就把一些力量给他,结果那个平安果承受不住,直接被震碎。”
江月白火冒三丈,“是你干的好事?”
“怎么?”蜜蜂不甘示弱,破口大骂,“他被那些壮汉扒衣服,拿铁锤砸头,还有拿匕首刺穿腹部时,一直喊他你名字,我不出手那谁出手?”
那小子对自已的清白宁死不屈,为的是谁?
他一把年纪,哪看的了这个。
江月白沉默不语,低头捡起那颗珠子,仔细拂去沾染的雪花。
“你赶紧去揽月楼找人,我先走一步。”
蜜蜂前辈匆匆忙忙抛下这句话,消失不见。
揽月楼是徐景行的地盘,江月白没有想到兜兜转转,居然还要回到徐景行那边。
事不宜迟,江月白前往了揽月楼。
徐景行晚间归来,听到江月白来了,喜不自胜。
前去去了大厅,看到江月白坐在椅子上喝茶,他特地整理下衣衫才从暗处走出。
“月贤弟,好久不见。”
江月白不疾不徐放下手中茶盏,起身拱手,“徐大哥。”
“当日一别,不知你这段时间过得可好。”
徐景行在上方落座,掩去了眼底的疑惑。
江月白颔首,“还好。”
徐景行哈哈大笑,“这次你来了,就好好这一段时间,玩够了再走。”
江月白想到要找人,不知要花多长时间。
他从善如流,“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徐景行更加开心了,高声唤道,“来人,把最好的客房给江打扫一遍。”
家丁连忙应是。
晚上的时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听着乐声,徐景行醉醺醺的揽住他肩膀,“贤弟啊,你这段时间去哪了?“
他去天澜城找过他,不见他人影。
“四处走走,领略各地的风土人情。”江月白没喝几杯酒,理智还在,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徐景行摇头,“你那个男宠呢?”
对此他还是耿耿于怀的。
江月白给他倒酒,“他走了。”
其余的不愿多谈。
徐景行以为死掉了,心情愉快,大手一挥,“走了这个,还有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