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我的演技很差吗,居然半个眼神都不给我。”
地上的楚绿野没有看到他们自相残杀的场景,略觉得无趣的起身,活动了下脖子和手脚,颇为遗憾。
他身上水绿色的光芒包裹,在消失不见后,身上变幻的女性特征消失不见。
随之而来的是他恢复了男儿身,翡翠发冠束起一半的长发,一半垂在腰际。
面如冠玉,眼底的阴冷黏腻破坏了极佳的相貌,一身水绿色锦袍,腰间悬挂着翡翠玉佩。
江月白心头火花四溅,冷峻地面容紧绷,“你对他做了什么?”
殊不知,在问出这话时,依靠在他身上的阿栖抖得更厉害了。
江月白握紧他的手,希望能给他一些力量,哪怕没什么用。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将一缕发丝撩到身后,楚绿野幸灾乐祸地啧啧两声,“他啊,落到我手里,我给他找了十几个壮汉,扒他衣服,好好的伺候他一番。”
“不知哦,他已经被玩烂了,本来就是个勾人的二流货色,一个孤魂野鬼,他装什么清高。”
江月白沉下脸来,眼色冷厉,“楚绿野!”
“对了,他一边躺在那些男人身下,还一边喊你的名字,好滑稽。”
楚绿野吐了吐舌头,笑得前俯后仰,恶意横生,“你一向有洁癖,他都那样了,难不成你还要他当成宝贝吗?”
他可不是霍渺那个傻子,不下点猛药让这个男鬼和江月白看清现实,难道成全他们吗?
就算他不要江月白了,也轮不到别人来捡。
阿栖怒火交加,一口血吐出来,牢牢地抓着江月白的衣袖,这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没有。”
他倒在江月白怀里,嘴角挂着血迹,以往清澈明净的眼神几乎破碎。
江月白抬袖擦拭他嘴角的血迹,声音温和,“我替你算账。”
“别。”阿栖声音虚弱,血糊糊的手拦住他,在江月白不赞同地视线下,他洗了口气,“我来。”
江月白深深看他一眼,点头。
“借你的剑一用。”
说话间,阿栖“唰”地抽出他腰间的剑。
剑尖朝下,泛着凌凌波光,在青石地板划出了道道痕迹。
楚绿野轻蔑之色,溢于言表,不闪不躲,“你一个废物,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
阿栖抬剑,弹了弹那把剑,发出了清脆的争鸣声。
楚绿野被那剑上的光晃到,不经意触及了阿栖的眼神,大脑一阵迷糊,眼底沉重无比。
“噗嗤!”
直到胸口处一凉,撕裂的痛楚遍布全身,楚绿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长剑彻底贯穿胸口,楚绿野一掌击向阿栖。
阿栖手上黑气弥漫,打在他身上,楚绿野瞬间动弹不得。
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顿时慌乱了,开始打掉胸口的剑要把黑气排出。
阿栖早已看穿,眼明手快地手回了剑。x?
黑气穿过楚绿野的奇经八脉,痛苦难忍,惨叫连连,跌倒在地。
阿栖一脚踹向他胸口,在他倒地后,高举长剑在他身上戳了五十个窟窿。
“这个是为我死掉的黄珊姐,这个是为粉蝶姐。”
他破开他的心脏,取出了血淋淋的一团抛到脚下,一脚踩爆他的心脏。
楚绿野瞬间瞳孔放大,奄奄一息。
声音虚弱,
做完这些,阿栖来到江月白身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他怀里,气若游丝,“我好想去附近的雪山看雪花。”
江月白眉眼流露出伤感,“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