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教书就是教书,还有数不尽的工作。”
“我以为你挺喜欢做老师的。”
“以前是家里逼着改的志愿。”唐言章淡淡,“但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也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填报师范。但我想,我应该还会走这条路吧。”
唐言章拥紧女人:“不然我们也不会遇见了。”
洛珩默然。
转瞬即逝的灵感就像清晨的日光一瞬破开天际线般难以捕捉。暴雨时亮起的天空像弋阳的残鸣,她还没来得及欣赏,乌压压的云彩就将太阳掩盖在了背后。
洛珩失眠了一整晚。
她躺在床上,一合眼,嗡鸣的思绪就将她冲撞得七零八碎。一边是唐言章细声安抚,一边是过往那些不堪入耳的责骂。
她抬起眼,站在阳台处往远眺望。
屋子小,隔音一直做得很差。洛珩接到了阮澄打来的电话,对面的少女声音混在雨幕当中,远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清楚。以至于阮澄连说了几句,洛珩都只能勉强拼凑出一个“雨太大暂时不回来”这么一个关键线索。
唐言章也恰好在这个时候接到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