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章也很想问自己为什么会和洛珩走到这一步。
在结束了大半个月的囚禁后,她回到自己家,空荡而整洁的熟悉下是整夜整夜的失眠。她的失眠不像传统意义上的睡不着,更多的是一种半梦半醒间哭哑了嗓后,忽而坐起发现自己不知为何而哭的折磨。
她其实也没有哭。她不怎么会掉眼泪。
只是心里堵得发慌。
以至于开学后李云问她寒假怎么过时,一向不善扯谎的唐言章头一次不假思索地说了假话。
她说,她陪了朋友去旅游。
其实唐言章也不算什么很勇敢的人,因此递交辞呈时,想的也不过是让洛珩死心。
那个高挑纤长的漂亮女人,知道她的住所,知道她的公司,知道她在黎城的大部分所有。倘若真下定决心要与她纠缠一辈子,唐言章是躲不掉的。
于是她想到了辞职。
正校长到底还是没有轻易准许她的离开,只让她再回去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