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妈还怪老子不该用兵?”
许不令怒气冲天,揪着关鸿业看向帅府大堂:
“马山口破没破?南阳破没破?你他妈现在站在什么地方?楚军大营?”
关鸿业脸色涨红如血,双眼充满血丝,却说不出话。
朝廷将领也是讷讷无言,毕竟这个锅关鸿业甩不掉,但就这么把关鸿业砍了显然不行。
关鸿业副将急声道:
“世子殿下息怒!破马山口、南阳,世子和西凉将士功不可没。关将军虽有失职之处,但南阳不破马山口过不去;关将军得知消息后,便不分昼夜飞马驰援,实际抵达时间并没有晚太久,也解了南阳之围,罪不至死啊……”
许不令自然知道罪不至死,不然早就把关鸿业砍了,哪里会说这么多废话。他盯着关鸿业,刀架在脖子上:
“身为主帅瞻前顾后畏不敢前,谈合平叛?这次饶你一条狗命,再有下次,西凉军多死一人,拿你关家人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