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碰到什么,“嘭”的一声巨响。

放映厅前桌面上,咕噜噜滚出两件东西来。

房间里灯光昏暗,低下腰凑近了,去看,那是两只礼盒,与屏幕内正站在舞台剧场正中间孟姜拿在手中的礼盒一模一样。

盒子被摔开,落在地上,两条铂金项链滚出来。

同款的项链,一条吊坠是大写的英文字母Q,剩下的那条则是M。

项链坠饰拼凑起来,能够完整的合成一块。

齐思嘉看着手里项链,再去看舞台上孟姜逐渐转为暗淡的眼眸,好像一刹那明白了她要做什么。

五年前,说不公开的人其实早就已经出尔反尔在告白。

半边脸隐在黑暗中,齐思嘉攥紧项链,好半响,才低喃:“原来”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孟姜的声音: “被你看到了啊。”

她依在暗墙口,长袖被卷到手肘上,身后大片阳光洒下来,她擦了擦额头薄汗。

整个人宛若被镀了层光,慵懒的往里与齐思嘉对视。

两人一个在光里,一个站在昏暗的墙内。

齐思嘉一刹撑眼,就那样安静地看着,孟姜从光里一步步走到她身边。

如同过去无数次,她朝她走来的这一步。

这一回,齐思嘉没有站在原地不动,而是走到她的光里,张开手拥住她。

孟姜把下颌搭在齐思嘉肩头。

“叫你看出来了,那天其实打算跟你表白。”孟姜把齐思嘉手中的项链拿到手上,然后拢开齐思嘉后劲的长发,露出白皙的细脖,抬手把刻有“M”的项链给齐思嘉戴上。

戴完后,孟姜仔细打量了眼,说真好看。

“这东西你以前说,戴上就像狗圈,把你拴住了,再不能挣扎。其实那时候我没什么理智,想着无论陈婷想怎样,必须给你栓个绳子,强制把你带在身边。幸亏那天你没来……”

她语气轻松本意是要安慰。

齐思嘉声音干涩打断她:“付楚楚说,你在雪地里等了一晚上。”

“她夸张了。”孟姜转移话题,催促齐思嘉把另外一条项链给自己戴上。

齐思嘉依言绕到孟姜身后,把环扣打开,呼吸喷洒在孟姜后颈上。

“我给你发的那些短息呢?”

“陈婷啊,把我的短信给删了。”

孟姜说的随意,她背着身,看不清表情。

齐思嘉什么都不想再问了,项链戴好了,她把下巴靠过来,头一歪,轻含住孟姜的耳垂说:“我同意。”

孟姜微讶转过身,与齐思嘉面对面,四目相对,她问:“同意什么?”

“五年前那个告白。”齐思嘉就着孟姜侧脸的姿势,含住孟姜柔软的下唇说:“我同意了。”

她们在放映厅做,耳边重复播放着花旦的戏曲。

薄衫舞女动情浅唱:“我不过是金陵城里微不足道的舞女,长袖善舞人间烟火里,我拿着我的琵琶,奏一首轻拢慢捻荒诞不羁的曲,那一日我转头,日复一日的喧嚣城头见到了我这一生的毕生难忘……她是金陵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

孟姜仰着脸,滚烫目光看入齐思嘉眼底,问她:“齐老师……你……有做后感吗?”

齐思嘉伸手抹掉孟姜眼尾一丝泪,轻喘着气给她念:“Love is patient; love is kind.Love must be brave……love her forever”

(全文完,饼鸽鸽著。表白我的鸽娘娘们,这本文从凛冬写到盛夏,能写到这里并完结,全靠连载期你们无限度包容与忍受,那个时候人快抑郁了,当初每个愿意给我一点善意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