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状态,由来拒绝碰触关于五年前的任何记忆,齐思嘉甚至都快忘记自己曾是个怎样的人了。

是那晚以后,从《花旦》一首节律里,有些尘封久远的记忆自己跳出来。她被迫看见了曾经的自己,才逐渐窥见,从来没有跟自己和解过。

她把属于自己最痛苦的那段记忆包括孟姜一起尘封了起来,即使重度社恐已经发展到抑郁症的地步,她都没有打算要接受催眠治疗。

在那样处境的五年里,面对葛雅茹的指控,齐思嘉没有反驳。

她甚至仔细思考了一下,每一任前女友身上的相同点,又发现记不太清楚了,

每一任相处时间都不长,都是别人主动,而这群人中唯一一个齐思嘉主动地,有辨识度的人,是顶楼业主。

最后顶楼业主是孟姜。

像是走不出这个怪圈似的,兜兜转转,齐思嘉认命了。

揭开最痛苦的那一层记忆,过去每一帧,抛开结果,孟姜给齐思嘉带来的并不是预想之中的苦大仇深,更多的是岁月从容,世界多彩。

但伤痕划上过一笔,这个时候,在齐思嘉刚明白过来境遇,打算要去找医生治愈之时,跟孟姜谈情说爱都显得不合适。

那是一道不仅过去五年的伤疤,这些年每一个时刻,齐思嘉甚至没有真正直面过,她需要时间去思考。

“我不知道。”齐思嘉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