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别动手。”

想要伸向他的手于是僵在了半空，又悻悻地落下。

“你没去他家吗？”他眉头轻佻一抬，眉宇间都是厌恶。

“去了……”她不想撒谎。

“那就是上床了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干什么？”他冷笑道，那双栗色的眸底不再有任何波澜，“为了你，我背弃信仰，背弃家庭，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感情的吗？”

“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

她急了，顾不上哥哥的抗拒，死死抱住他的腰，但那纤细的双臂很快便被对方扒了下来，像扒拉粘在衣服上的脏东西那样。

“别碰我，脏死了。”

2.

薄薄的眼皮在黑暗中拼命颤抖着，眉头紧锁，眼角和额角早已湿润。

“没有……真的没有……”莱斯利的脑袋在枕头上左右挣扎，口中喃喃重复着一样的词。

早就被身边的动静弄醒了的亚历克斯，俯身看着妹妹，轻拍她有些发热的面颊：“宝贝，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真的没有！”眼皮终于挣扎着睁了开，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哥哥关切的面容。

莱斯利的胸膛小幅度快速起伏着，定格了片刻，随即用力勾住了他的脖子，紧紧将身体贴上了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没事了宝宝，梦而已，我在这里呢。”被妹妹突然抱住的亚历克斯，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收紧了双臂，一遍遍轻抚她的背脊。

这几天，亚历克斯每天都住在家里。尽管这段时间是期末，从离学校更近的公寓搬回家里住完全没道理，但他的举动让从外地回来的李玉梅很是开心。当然，她不知道儿子的真正目的，只当是他回心转意了。

即便是忙到感觉自己快仙逝了，亚历克斯每天还是要赶回家里，陪着他的宝贝，弥补自己的所作所为。

每晚，复习完自己的功课，再帮妹妹温习她落下的功课后，他都会把自己的房间从外面锁上，再锁上她的房门，陪着她睡觉。

能看着妹妹逐渐恢复健康，看着她在自己怀中安稳的睡颜，他会觉得，再累也是值的。

他必须这么做。他知道，受了重创的妹妹，曾经那惊人的自我修复能力也跟着故障了，这次的心结解得不会有那么快。

果然，怀中脆弱的小人儿，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发泄一样地开口：“哥哥，我跟那个……那个男的，真的什么都没干。我是去过他家，他亲我，想跟我做，但是我拒绝了，我真的拒绝了！他也没有坚持。

你不相信我的话，明天和我一起去当面问他吧！哥哥，我的身和心都是你一个人的，我再也无法和除你以外的人有什么了，求你相信我，求你”

“嘘，小声点。”亚历克斯忽而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双唇，撬开唇齿，缠上她的舌头，堵得她再也说不出话。

鼻尖相触，唇舌厮磨，莱斯利被哥哥突如其来的吻缠到头脑发麻，二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让她逐渐从那噩梦的阴影中清醒过来。

那样吻了片刻，亚历克斯终于放开了她的唇舌，指尖抹去断裂后挂在她唇角的银丝，看着她在黑暗中闪着水光的双眼，轻声道：“我当然相信你。莱斯利，宝贝，你说的任何话，我都会相信。”

还没从那湿吻的余韵中缓过来的莱斯利，抱着哥哥的脖子骑上了他的大腿，用双腿间的饱满揉蹭他胯下的凸起，嘴唇游上了他的脖颈：“那你现在爱爱我……”

她似乎急于让哥哥填满自己的身体。这些天，三番五次地拖着病体这样央求，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哥哥的爱，才能让她安心；好像那是她现在唯一可以相信的表达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