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白贴近小声道,“正好让他出出力。”
“你没意见我都行。”林松雪笑着回道。
一个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林松雪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就跟着孟月白出了门。
陈灼走在身后,视线落在楼梯道,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
酒吧
包厢
“怎么?”
裴恒笑看着对面的人,“追上了门不敢进?”
纳伦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自顾自的喝着闷酒。
酒液都是苦涩的。
纳伦仰起头,将杯中的酒都灌入咽喉,意有所指道,“多照顾一点。”
“照顾谁?”
裴恒似笑非笑,“前未婚妻?”
纳伦冷漠的看向裴恒,言语也毫不客气,“你几年前好像不是这样。”
裴恒的脸暗了一分。
哪壶不开提哪壶。
“消息你可以自已打听,这对你来说不费事吧?”
他的人脉和资源怎么可能一条消息都打探不到。
纳伦沉默着喝酒,仿佛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自已灌醉。
是不费事。
也能让她毫无察觉。
但这就不算是从她的世界里退出了。
他躲在暗处,就像今天下午一样。
担心她的每一个举动,存着希望她发现又希望她不发现的矛盾想法。
但能确定的是,他从她的世界里全部消失,一定是她乐意看到的。
那就。
如她所愿。
如果不能让两个人都幸福,那不如让她一个人幸福。
毕竟那些本来就不属于他。
纳伦颓靡道,“不出现在她的面前才是最好的结果。”
“你在这里自我感动吗?”
裴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嗤笑一声,“事情只有掌握在自已手里才是可控的。”
下一秒电话响起。
一道娇腻的女声响起,“你什么时候回来。”
裴恒眼角都微微上扬。
“我马上就回来,等我一会儿。”
这个场景,他是不是也设想过。
晚上他还没有回家,松雪打电话来问他的安全。
就像这样,平淡又温馨的交谈。
想着想着纳伦就出了神,连裴恒什么时候挂了电话都不知道。
“你走的时候我就不送了。”
说完转身出了门。
纳伦也没多给一个眼神,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
酒液幻化成了泪水。
边喝,他的眼角边流着泪。
安静的空间里,痛苦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内心所压抑的,心里所期盼的全部涌上心头像是要把他溺亡。
只有林松雪是唯一能拯救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