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支持那乐队,你甩脸子不好吧。”
楼下不知是哪个乐队,唱得像锯子锯木头呜呜呀呀。迟帘暴躁地咒骂几声,大步拐去角落:“你们都是直男,我不是了,我跟你们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谁谈到鄙视抵触基佬的话题,麻烦避开我,我心眼小。”
谢浮好笑:“这是多爱?”
迟帘嘴硬地说:“到不了用那个字的程度。”
谢浮忽然抬起眼帘看向他身后,迟帘登时回头,虚惊一场,他对发小冷了脸:“老子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
“刚才顾知之要是听到了,你回去是不是要跪键盘。”谢浮点了根烟,轻细一口。
迟帘是嘴硬王者:“笑死人,在家只有我做主的份,我能把他训成孙子,那是一点造反的心都不敢有。”
谢浮突兀道:“接吻了?”
“……”
迟帘很想常常接吻是什么滋味,不知道怎么搞的,对象一直没提,他一边偷偷学习接吻的技巧,一边等对象发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