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中遇到的第一场真雪,并不美好。
林向晚拿出手机拨通了江叙的号码。
对面很快接通,没有林向晚预想中的责问,电流连接的两端同时沉默。
“我在操场看台。”林向晚率先说。
江叙:“等我。”
冲过来时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江叙三两步踩上台阶,挨着她坐下。
林向晚却往外挪了半步,贴着的衣服面料瞬时擦出一指宽的间隙。
这是他十八年人生第一次感受到慌张的情绪。
不止因为她的态度,还因为林向晚周身的火热全然变成了死气沉沉的冷然。
江叙不停地吞咽,她什么都不说反而更加令人心慌。
她穿的很少,羽绒服很薄,是更加适合洛安气候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