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更是刚刚欺师灭祖睡了自己的师尊,一点怨言也没有地从墙上自己砸出的窟窿中爬了出来,面上只是不痛不痒地吐了口血,内里面有没有受伤就不知道了。

凌寒韵踹完人软着腿从地上站了起来,那没流尽的东西顺着他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洛羽刚被踹了一脚正吐着血,见此却又贼心不死,感觉小腹一热,凌寒韵似有所感,扭头冷冷地撇了他一眼,洛羽被那眼神看的下体一凉,连忙站正低下了头,仿佛刚刚哄着人说床笫私话的登徒子不是他一样。

凌寒韵随手施了个法诀把自己拾掇干净,冷淡道:“先跪着。”洛羽非常没有骨气地跪了下来,低眉顺眼的,看起来非常听话。凌寒韵见状转身走到床榻边开始对着镜子穿衣服,洛羽悄悄抬头,打量着自己的好师尊是如何一点一点把胸前那两团嫩乳缠起来的,待他裹好穿上衣服之后,整个人看起来便和平常拒人千里之外的凌云仙尊无异了。

凌寒韵刚被尝过的曼妙身躯被她自己遮了起来,看的洛羽直呼可惜,恨不得上去把衣服扒了再来一次。

但从情事中冷静下来的凌寒韵不是他能忤逆的。自始至终凌寒韵没再多说一句话,换好衣服之后也只是不紧不慢地从旁边摸出了一块玉简,随手丢给了洛羽:“滚吧,出发前别让我再看见你。”

洛羽接过玉简,抬头细细品了品自己师尊事后有点气急败坏又有点餍足的样子,低头道了声“是”便站起来滚了。

他以为按自己这番欺师灭祖点行为,少说也得被凌寒韵找个由头关在司刑处打一顿,没想到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甚至连秘境的名额都没有收回。

即使他不断地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他师尊得知了那两人的腌臜事之后的破罐破摔而已,却还是不由得心生妄想,激动得不能自已。

这边他走了之后,凌寒韵面无表情地对着镜子坐了片刻,他看着镜中一丝不苟的自己,眼中闪过了几丝复杂,似乎隔着衣服又看到了刚刚自己淫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