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发抖,客厅灯火通明,风雪明心一软,就跟汴南春说让他以后别怕,自己是他的丈夫,无论出了什么事自己都会护着他的,然后汴南春顿时心生慰藉,俩人就这么假戏真做了。

但邹修然看过原著,此时又对风雪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于是他便耍了个心眼,跟两人建议,要是让汴南春还住在别墅,保不准哪天那渣攻心生怀疑就找上门来了,万一那个时候他跟嫂子都不在,哥哥不是危险了。

听了他的话两人都觉得有理,于是汴南春就被安排到了另一个地方,但他还是坚持声称自己不能把自己的弟弟和丈夫丢下不管,每周都要过来看一次。

邹修然听的牙酸,心说我平时在家的时候也没见你管我啊,怎么现在倒管起来了,再说

你们俩本来就是假结婚,谁是你丈夫啊,瞎叫什么呢?

然而风雪明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每周都派人去接他,跟被灌了迷魂汤一样。剩下的时间虽然两人住在一起,但基本上也没什么交流,急得邹修然抓耳挠腮的。

他急得不行的另一个原因是发现即使这俩人不住一块儿了,风雪明那颗心也肉眼可见地拴在了汴南春的身上,偶尔回来早一次也是拿着手机跟汴南春打电话,虽然依旧没几句话,但跟一开始冷冰冰的样子也完全不一样了。

邹修然冷眼旁观他靠在沙发上跟人打电话,冷不丁冒出一句:“嫂子,今天晚上吃什么?”

自从汴南春搬走之后他就没在住校了,天天在家找机会就往风雪明面上晃悠,然而人家还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把他一个大男人当空气。

风雪明闻言随口道:“粥吧,你看着办。”

唯一的改变就是风雪明对这人对自己的称呼越来越麻木了,一听叫“嫂子”下意识就代入了自己,那边汴南春听见了似乎问了他什么,风雪明回道:“北阳.....”

他刚说了个名字就看见邹修然疯狂地朝他摆手,他没见过这个小舅子情绪这么激烈的样子,不由得挑了挑眉回道:“北阳没在家,是我请的阿姨。”

邹修然没想到他会给自己圆谎,一时有点愣了,这边风雪明挂了电话上下打量了他两下,少见地开口问道:“你这是叛逆期?”

邹修然噎了一下,斟酌着给汴南春上眼药:“不是....我哥原来一找我就是说他跟那男人的事儿,我跟他关系其实....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