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倒也是实话,原著虽然这个弟弟天天给汴南春出头,但其实怒其不争没给过他几个好脸,算是半个刺头。

风雪明估计也在汴南春那边听过有关的内容,闻言点了点头没再过问。

两人相安无事地吃完了晚饭,也没什么可聊的,便各自回屋了。

当天晚上风雪明做了个奇怪的春梦,按理来说他是个克己守礼的人,别说春梦了,就是自渎也没几次,退一万步讲,就算现在他确实对汴南春有点动心,那春梦的主角也应该是汴南春啊,为什么会梦见八不挨的汴北阳?

那个春梦荒诞不经,但汴北阳的身体和容貌却比什么都清晰,自己好像跟他本身就是一对伴侣,大白天他就在沙发上被人干的软了腰身红了眼眶,最离谱的是还被回家的汴南春撞见了,直接把风雪明给吓醒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风雪明腿都是软的,恍惚间似乎昨晚抵在自己身上的那股热度和耳边厮磨的感觉是真的,还有后面的饱胀感.....风雪明没再思考下去,面色如常地穿好了衣服下楼,发现汴北阳已经把早饭做好了,两人在餐桌前对视了一眼,邹修然发现不知为何风雪明的目光有点躲闪,而且吃完饭急匆匆的就走了,跟平时完全不像一个人。

风雪明面上不显,这天上班却老是走神,他控制不住地回忆起了昨天那个梦的细节。

梦里面他被汴北阳压在身下一边玩着后穴一边被迫听着他的荤话:“嫂子,都睡了这么多次了,你后面怎么还是这么紧?”

他理应呵斥回去,但梦里的他却只会伏在沙发上呻吟:“啊....别这么叫我....嗯.....”

汴北阳温热的胸膛贴着他裸露的后背,凑在他耳边厮磨着,如恶魔般低语道:“可你明面上就是我哥的未亡人啊,我又没说错。”

风雪明浑身上下就挂着一件白衬衫,还被他脱到了手肘处,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跪在沙发上翘着屁股被他玩穴,闻言后穴猛的一缩,低着头红着眼眶骂他:“啊......混账....把嘴.....把嘴给我闭上....啊.....”

汴北阳非但没有听话地把嘴闭上,反而一口咬在了身下人雪白圆润的肩头上,抽出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两只手揉着两瓣臀肉,把臀缝中的肉穴揉的随之变了形,在玩弄中发出了啧啧的水声,风雪明听的耳朵热,不由得低声求道:“别....别玩了....快点进来.....”

汴北阳这次倒是很听话,直接一挺腰把自己那玩意肏了进去,一点缓冲也没有差点把风雪明撞到地上。

风雪明连忙抬手抓住了沙发背,一边被他干得吃痛一边喊他轻点,后穴被撑得又满又胀,随着肏干餍足地绞着那根东西,汴北阳一边干着他的后面一边揉着他的阴茎:“嫂子,我服侍得还周到吗?”

风雪明被他喊的又羞又恼,夹着东西抖着身子要骂他,就在此时别墅的大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了,两人登时一激灵,来不及停止肏干,就着这个放浪的后入姿势扭头看去,只见汴南春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俩,然后风雪明就被这个场景吓醒了。

回忆完并不算太长的春梦,风雪明抿着唇看似一切如常地给一个病人开完了内服的药,实际上白大褂下面已经微微抬了头,他啧了一声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强行投入工作,不再去想这个事。

当天晚上他故意加班到很晚才回去,回到家他看见黑暗的客厅居然悄悄地松了口气,但当他洗完漱躺到床上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睡不着了。

他一闭上眼那个梦就像过电影一样在他眼前播放,清晰得分毫毕现。

风雪明强行躺了半个小时,加班加出来的睡意全无,反而下身的感觉愈发明显,他最终闭着眼跟自己挣扎了片刻,忍着羞意摸了下去,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