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野的手正往他的亵裤中探去,闻言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眯着眼问道:“何人的往事?”

谢鸾也不避讳,张嘴便阴阳怪气道:“自然是君臣往事。”

姬长野这才知道他在赌什么气,好笑的捏着他的下巴把人扯了回来:“朕与谁有往事,朕怎么不知道?”

谢鸾被他按着下唇摩挲,张嘴含住了他的指头,一条软舌勾着他的指头舔弄,半晌道:“陛下贵人多忘事,却也不至于连丞相都忘了。”

姬长野看着他吐出来的一截红舌,眼中的欲望渐深道:“爱妃这是吃醋了?”

谢鸾抬手揪着他的衣襟道:“臣不配吗?”

姬长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俯身压下道:“没人比爱妃更配了,若是今晚你让朕满意,朕便给你讲讲当年的事,如何?”

谢鸾的回答是顺从的攀上了他的肩膀,一双长腿也架在他的腰侧开始摩挲。

昏黄的夜色中,华丽的凤榻上颤巍巍的探出一只手抓住了床沿,那手指如葱管一样白皙细腻,扣在床沿用力间指甲中都失去了血色,突然身后又探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它,一把扯回了床幔之中。

谢鸾双眼被遮无力的俯趴在床上,他的前面被人用一条金色的绳子捆了起来,高高的翘起却得不到释放;一口肉穴被人蹂躏的不成样子,穴口微肿,随着肉穴中肉棒的抽插,媚肉不住的在吮吸中被带了出来。

谢鸾记不清这狗皇帝今晚肏了自己多少次了,只记得自己从一开始的顺从到后来的求饶再到现在的放弃,时间似乎在这场性事中失去了意义。

姬长野似乎终于肏弄够了他的后面,便猛的拔了出来拉过谢鸾跪着给他口交。

那根肉棒上还挂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随着他的抽插,抹在了谢鸾的唇上,蹭在了他的脸颊上。

下面被人肏肿的谢鸾很快被姬长野捏着下巴肏开了喉管,眼泪打湿了眼前黄色的布料,身后的肉穴还在一股一股的向外吐着精液。

姬长野今晚最后一次射精,射在了谢鸾的嘴里,他一边用指尖擦着谢鸾的嘴角一边欣赏着美人挺翘着乳尖和臀肉被迫吞吃下自己精液的样子。

而后以为今晚就此结束了的谢鸾便听见那狗皇帝唤来了宫人,他便含着精液听着周围的人在床上布置着什么。

半晌,那些宫人们似乎布置好了,便先行退去了。

谢鸾登时警铃大作,以他对姬长野的了解,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那狗皇帝半扶半抱的把他放在了一根类似绳子的东西上,那根绳子上面布满了软毛,高度刚好卡在他的双腿间。

谢鸾刚一骑上去便感觉身下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千万个小嘴吮吸一样瘙痒,他登时发出了一声绵软的呻吟:“啊......”

而后腰身一软就要往后坐,完全合不拢的肉穴顺势含住了一个粗糙的绳结,穴口处的媚肉瞬间将那个绳结吞了进去,从中流出来的精液沿着绳子滴在了床上。

姬长野很快便放开了他,坐在一边观赏着眼前的盛景。

谢鸾被那处磨的又痒又酸,然而那根绳子刚好卡在他的双腿间,即便踮脚也无可奈何,就在他在心里痛骂那狗皇帝之时,只听姬长野在一旁好整以暇道:“凤鸣,沿着这根绳子走到另一边,朕便封你为后。”

谢鸾浑身上下都留着情爱的痕迹,闻言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食髓知味的后穴:“陛下....所言当真?”

姬长野打量着他战栗的大腿和含着绳结的肉穴:“自然当真。”

于是谢鸾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握着绳子开始向前走。

然而那根绳子不知是用什么做的,上面的绒毛又软又多,搔着他的囊袋磨着他的会阴,谢鸾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