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负重却不敢拿皇帝如何的谢鸾黑着脸来到了大理寺,他叔父便是大理寺卿,一早便得到了皇帝的旨意,只能捏着鼻子过来迎他。

未曾想谢鸾根本不给他好脸,甚至连最基本的礼节都懒得做,径直走了进去,当着一众大理寺官员的面当场甩他个没脸。

谢峑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起来,毕竟他在得知自己侄子硬要借着枕边风来掺和这事开始他就看谢鸾不顺眼了,以他的想法来说,这显然就是谢鸾不信任他们,谢峑身为谢鸾的叔父,大理寺卿,处理这个案子谢鸾尚且不放心,他对谢家的其他人还能有多少信任?

谢鸾这是要背叛谢家,转而对着那个毛都没长齐,硬靠着暴虐无道上台的昏君摇尾乞怜。

此时的谢鸾虽然不知道他叔父在想什么,但即便知道了他也并不在意,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说来谢父当年清正廉洁,却非常俗套的因为先帝听信谗言,而被贬到了蛮荒之地,最终因为那人的一番暗箱操作,死在了离故乡万里之外的地方。

谢鸾本以为这其中会有什么隐情,他一直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会死于区区小人之手,然而几天的审讯下来,事实似乎就是这么庸俗且滑稽。

前朝大儒,既非死于党政也非死于皇权,而是死在了奸佞手中,这一切都显得谢鸾回京的意图像个笑话。

于是姬长野就发现自己的宁妃接连几天都兴致缺缺,让叫就叫,让干嘛干嘛,仿佛没了灵性,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施为。

姬长野见状便搂着他问道:“老师今日怎么闷闷不乐的?”

谢鸾歪在他的怀里被人变态一样埋在颈窝里嗅着,后穴还塞着对方刚刚射完的肉棒,但经历过近日来的承宠,谢鸾已经非常自如的丢弃了自己的脸皮,现在就是姬长野坐在龙椅上抱着他肏估计他也不会有什么羞涩,区别可能是如果下面站着人的话,他或许还会有点不适。

谢鸾歪着头方便他的舔弄,半晌道:“臣只是忽然感到人生须臾,何必强求太多。”

姬长野用牙齿啃咬着他的锁骨道:“老师这是要遁入空门了?”

谢鸾闻言忽的问道:“臣若是遁入空门,陛下当如何?”

姬长野闻言抬头笑道:“以免朕在佛祖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老师还是暂且在红尘陪朕吧。”

谢鸾不明所以的发出了一声夹杂着鼻音的笑声,他抬腿蹭了蹭姬长野的腰,一言未发却风韵尽显。

姬长野从善如流的握着他的腰肢用自己又硬了起来的阴茎肏弄起了那处被精液灌溉过的肉穴,第二场相较于第一场来说似乎缠绵了许多,他边抽插边问道:“朕有一桩大事,不知老师可有兴趣?”

谢鸾闻言红着眼角抬手去勾他:“嗯....何事....啊......”

姬长野掐着他的腰肉低头道:“修前朝史,如何?”

谢鸾半阖的眼眸闻言骤然一张,他不可思议的呻吟了片刻,开口回道:“臣....啊哈....如何当得....如此重任....呃啊.....太深了.....”

姬长野一个深入顶到了麻筋上,闻言大汗淋漓的回道:“老师莫要妄自菲薄.....待爱妃办成此事....朕有重赏.....”

谢鸾闻言边呻吟边笑道:“陛下....啊....君无戏言...呜....上次您承当的话还没兑现呢....”

闻言姬长野想起来自己似乎是说过,若是谢鸾能带着那根玉势上完一个早朝,自己便要重赏他。

于是姬长野便笑道:“倒是朕忘了....那便一块儿赏....爱妃想要什么?”

谢鸾吊着红眼梢看着他,眼中的泪水被他颠的不住的往外流,半晌,他才勾着帝王的脖子把他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