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贺予把他捆住了。

这一刻他成了欲望的祭品,性欲的源泉,他哪也去不了,一寸也逃不掉,他只能维持着这个双手被捆在病房床头铁栏杆上,双腿大张着的姿势,不断被男孩淫辱性交。

“啊……贺予……贺予你他妈的.….…!”

重逢之后那般易碎又暧昧的尴尬感,似乎在这一刻,才被真正地打破了。

贺予顶破了谢清呈的肠壁窄口,也拆碎了他们之间那小心翼翼的无形屏障--他摸到了那个屏障后面最真实的谢清呈。

那个爱着他,却也会骂他的谢清呈。

“啊….啊啊……”谢清呈被他顶得崩溃了,腿脚都在冰冷的铁床两边随着被插入的动作而不住地颤抖,但那种被拘束的性刺激却又是如此令人发狂,他体内被肏起一阵一阵连续不断的小高潮,他的甬道肉壁在愈发贪婪地吮吸迎合着贺予的阳具。

几乎是每一次抽出时,它都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青年狰狞怒贲的性器,又在被猛地耸入时极力收缩抗拒着。他的肉穴与贺予的阴茎抵死缠绵,湿粘滚烫的淫水裹着青年紫红色的茎身,让他进出地更加顺滑,发出咕叽咕叽的性交水声。

“啊呃……啊………”

“腿再张大一点,操,好爽……"贺予顶得更用力了,脸上是近乎痴迷的表情。

他们的交合越来越淫乱,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越来越放肆,谢清呈身下湿了一大片,腹部却好像有火越烧越炙,从火苗最终变成燎原之焰,那火光一直灼到男人的眼眸深处。

湿热的。

放纵的。正是情迷意乱间,贺予的手机通话铃声忽然响了。

贺予瞥了一眼,发现是谢雪。

这电话谢清呈原以为他不会接的,谁知贺予这人是真的缺德,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停下来微微喘息着,看了一会儿床上被自己操到淫水迷乱男人,忽然当着谢清呈的面,拿过了手机,然后解开了谢清呈一只手上的黑色皮绳,将之从床头铁栏的绑缚中释放出来。

谢清呈骤然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脸色蓦地一变,正要去夺手机,但贺予已经把手扬起,到了谢清呈够不到的位置。

青年在昏暗的病房中,抬起另一只手,竖起一根手指,轻轻贴在唇边,爱欲极深又有些病态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乖,哥哥你来接电话。

他说着,把手机递到谢清呈那只被释放的手里,然后在谢清呈完全来不及阻止前,按下了通话键。

视频电话接通了。

贺予给他拿手机的角度很注意,谢清呈只有一张俊脸能露出来,手机的荧光洒照在他的脸庞上,由于屋内光线暗,也并不能将谢清呈脸上的潮红看真切。

“喂……舅舅……”

谢清呈原本以为是谢雪,就已经很崩溃了,没想到视频接通了,竟然是芽芽。

这下连贺予都扬了扬眉毛,停下了动作。

他原本是想拿谢雪玩电话情趣play的,但视频那头的人竟然是卫萌芽,这感觉就很微妙的,非常像年轻夫妻俩做爱做到一半,不懂事的孩子来敲门,闹着要和妈妈睡觉一样。

贺予像是个新婚燕尔的丈夫,连小屁孩的醋都吃。他盯着谢清呈看,只觉得会打扰成人做爱的小毛孩子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恶的生物。

小姑娘现在口齿仍然有些不清晰,但已经可以连贯地说很多话了,她像每个不谙世事,会打扰家长夜生活的小家伙一样,奶声奶气,不紧不慢地说:“舅揪……你听得见吗?”

“……听得见。”谢清呈其实已经非常慌乱,却还是要强自镇定地说,“你怎么……自己给我打电话?妈妈呢?”

“妈妈去楼下剪花花了。”芽芽显得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