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贺予喘息着,倾身噙住谢清呈薄软的嘴唇,喉咙里发出舒爽而性感的低吟,“谢医生……”

谢清呈的身子微微一颤。

这个时候他叫他谢医生,无疑会更增悖德的刺激,禁忌的快感。

这一声谢医生好像将他们都带回了十多年前,那个谢清呈还在沪一医院上班,贺予还在念中学的时候。

一时间谁好像都不记得这是纽约了。

他们仿佛回到了沪一医院的病房,那时候贺予也会去医院找谢清呈的,有一次他还怀着恶意捉弄的心思,对护士谎称自己是谢清呈的男朋友。

贺予简直觉得自己穿越到了那时候的自己身上,他真的成了年轻的谢清呈的男朋友,住院生病了,借着谢医生给他查房的机会,将比自己年长了好多的男人锁在自己身边。

也许隔壁房间还有等着谢医生去询问日常状况的病人,但谢医生被他绑着,赤裸着缠绕着束缚带,屈辱地躺在护理床上,哪儿也去不

了。

他会被这个疯到不行的病人在护理床上干得双腿大张,说不出话来,没人能救得了他,也没人会知道平日里冷冰冰不可一世的谢医生会在那个 vip 病房的病床上被操到崩溃地射出,被插到流水,弄得床单上全是不堪入目的湿粘精液。

一墙之隔的其他病人都还在焦急地等待,但他却在这个年轻病人的床上被操出了生理性的泪。

他只能低声地破碎地哀求着贺予,求他放过他,他还要工作,换来的却是贺予变本加厉地侵入和强劲有力的灌精内射......

贺予就是这么肖想着,抚摸着谢清呈的脸庞,眼神逐渐变得有些病态。

他低头吻着谢清呈的前额,鼻梁、嘴唇,下颌,然后喘息着蔓延到颈。到耳,他把谢清呈的耳朵整个含进口中舔弄,粗粝的舌尖刺进谢清呈的耳缘,引起身下男人的颤栗。

“谢医生,你只能是我的……”

“谢清呈,你只属于我……”

青年这么说着,一只手扶着自己已经硬到发痛的阳物,将那分泌着粘腻热液的龟头抵在谢清呈已经被软膏和手指拓开的肉穴外面。

那东西一抵上,谢清呈心里就更怵了--太烫了,又硬得那么可怖,一下一下地在外面顶着,情色地蹭着,慢慢地挤进一点到那瑟缩的软穴内,龟头把穴口的软肉都缓撑开,然后--

“啊呃--!!”

猝不及防的,贺予忽然把那狰狞昂扬的性器“噗嗤”挤入了大半个头!

谢清呈顿时痛得脸色苍白,浑身紧绷。

贺予还是太大了,尽管已经做过了充足的润滑,但两年没有交合过,他的身体一时很难承受住。

而贺予却是爽得头皮发麻,恨不能一下子都肉进这腻热的小穴里抽插。

“放松点哥,你下面太紧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揉摸着谢清呈的腰身,好让谢清呈从紧绷中稍缓下来。但他对谢清呈的占有并没有因此而止,他继续缓慢而炙热地挺入,感受着那剧烈颤抖吮压着他的甬道肉壁,直到整个粗长硬烫的阴茎都深入其中。

贺予低低地喘了口气,他能感到谢清呈的肠壁已经被他撑到了极致了,那个地方在疯狂地推拒挤压着入侵者,可这种一阵一阵的规律性抽缩,只会更加地取悦和勾引到男人的性器。

青年爽得厉害,深黑的杏眼对上同样湿润的桃花眼,他凝视谢清呈片刻,再次低头含吮住谢清呈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同时,他的肩胛耸动,人压在男人身上,慢慢地开始抽送起那滚烫坚硬的阳物来。

“啊……”贺予一动,谢清呈就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叫床。出乎意料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