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像是被他这样无条件的首肯给刺激到了,整个人颤了一下,然后抬手用力抱住了谢清呈,大力地揉搓着他的腰背,在臀上揉捏啪地拍打。
他的眼睛依然是红的,只不过此时已是被情欲烧红的。
“哥,你对我真好……”
贺予的声音湿润而火热,就贴在谢清呈的耳侧,喃喃着重复:“你对我真好….….”
他说着,忽然就着谢清呈骑在他腰上的姿势,把男人整个环着抱了起来,猛地翻身压在了下面。
他知道自己是有点 BDSM 的倾向的,他喜欢看谢清呈这么高傲刚毅的人,在性事上被自己施虐的样子,也喜欢谢清呈高高在上控制他的样子。
两性关系如人饮水,有人喜欢烫的,有人喜欢饮冰。
其实最早的时候贺予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偏好,但和谢清呈做的次数多了,他慢慢地也把自己的渴望看得真切。他们因为争吵和误会而发生关系的那几次,他都做的很暴躁,甚至可称过分,但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爽感确实不可否认的。而他也发现,谢清呈这个人不太喜欢那种中规中矩的床事,或许是因为感情压抑久了,谢清呈对于情感刺激方面的承受阈值很高,那种全程非常温和的性爱并不能刺破他的阈值,让他体会到那种失控到发颤的快感。
因此贺予觉得谢清呈骨子里也是有点同样的性癖的。
谢清呈在被捆绑时,在扯着他的领带训导他时,都比平时更投入于性爱之中,而在被强制灌精时,甚至是在他们关系非常恶劣,曾真实发生过钢珠和尿射的凌虐性爱时,谢清呈虽然在精神上受到了凌辱伤害,倍感痛苦和羞辱,但他的身体却完全被调教了,会抽搐着达到一次又一次释放。这一点也许连谢清呈自己都还没有发现。贺予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
当然,贺予现在并不会和他玩这么激烈的东西,谢清呈虽然说由着他,但贺予毕竟还是担心他的体质。
他只玩一些他觉得能让谢清呈爽到的,却不那么过激的项目。
谢清呈有精神埃博拉疾病史,尽管他后来鲜有发作,但为了安全起见,他所住的病房床上依然配有皮质黑色拘束带。
贺予先是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睫毛,安抚道:“哥,不要怕。
他说着,就扯出了那些黑色皮束带,但他并没有以捆病人的方式捆缚谢清呈--这困囿了贺予二十多年的束带,此刻在他手中彻底被他掌握,沦为了情趣道具。
他以极色情的手法捆住了谢清呈的大腿,腿根,交错着缚住谢清呈的胸膛,绕着他的颈,缠上他的腕。
这过程中他一直在虔诚着亲吻着谢清呈的身躯,亲吻他的每一道伤疤,犹如朝圣者亲吻至高无上的圣迹。
尤其是他吻到谢清呈的腹部时,他能感受到谢清呈有些遏制不住的颤栗。
那刺刀戮入的疤痕已经很淡了,却是他当年亲手留下的。他反复吻它,犹如跪在受难神明膝前,亲吻圣人淌下的鲜血的刽子手。他爱他的主,但魔鬼控制了他的心,让他对他的一生信仰挥下了罪恶的刃。
他的主却赦免他,怜悯他,鲜血流下来也化作指间的玫瑰,让他的魂灵终能从炼狱里得到救赎。
他吻遍了那些圣迹,抬起颤抖的睫,望着谢清呈的眼,眸中说不出是爱更重还是欲更深,或许它们早已苟合纠缠,难舍难分。
“谢清呈。”
他念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从爱意深浓,到欲壑难平。“谢清呈……”
他倾身上前,男人因为被捆绑住,本能地有些感到不安,但他没说什么,咬着嘴唇不吭声,由着贺予两年来第一次从他身上重汲温暖。
皮缚带捆的很令人难堪,他的双腿被呈M形打开了,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