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涨的她难受。

她生气地反驳道:“喻愛,你明明说过,会治好我的脚的,是你害我走不了路...你...你还骗我...”

越说她越委屈,挣扎地从喻愛怀里爬出去,坐到离喻愛很远的另一头沙发上,生着闷气,她等了半天,喻愛都没来哄她,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有香微微地用着余光,看了一圈都没看到喻愛的身影?出去了?

她跃跃欲试地从沙发上,静悄悄地爬到不远处的柜子处,她记得那次做爱,她偷偷地把手机推到柜子底下,于是将手伸入底部,拿出被摔的惨不忍睹的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她一刻都不想跪着爬行走路,像个没了喻愛就会死的废物一样,处处都得靠着喻愛,看着对方的脸色生活的话,她不敢想。

电话刚拨通,白有香话还没说出口,手里的手机从耳傍擦过,在毫无擦觉中把急救电话挂了。

身后的喻愛拿起一看,弹出的不是急救电话,而是陌生的电话号码,她隐约察觉出什么,当着趴跪在地下的白有香面前,打开免提,接通了陌生电话。

白有香眼里闪出喜悦,以为喻愛想通了同意治疗她的脚,所接通电话,但下一秒令她感到瞬身的血液在倒流,充斥着她的大脑,那头不是医护人员的声音,是新认语。

因喻愛打开了免提,她听见那头传来:“有香,你在哪?没事吧?还好吗?喂?”

新认语问了一大串,没有听到白有香的回应,以为是打错电话了,正准备要挂断电话时,喻愛冷漠地开口道:“你和香香之间事,我不感兴趣,但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和她在一起过吗?”

白有香刚要说话,想抢先否认怕新认语不老实,可喻愛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新认语那头似乎再思考,犹豫不决地没有给喻愛回复。

眼见喻愛的耐心快耗尽了,温和地面色格外难看像是笃定了白有香:从始至终都在欺骗她的感情,她冷笑了一声问:“你们在一起过?对吗?”

她看着白有香,捂住白有香嘴的手没松开,并未给白有香说话的机会,眼神里的肯定,让地下的白有香眼眸通红。

正当白有香以为新认语不会再讲话,那头传来:“没有在一起过,是我先喜欢上有香的,那个时候,我蠢,没好好珍惜,我...”

喻愛挂断了电话,不想听那头娓娓道来的情意,手从白有香嘴上分开,手心里粘有唇中的湿度,她不禁缠绵地握了握。

她把手机放进自己的口袋,单膝跪地把白有香抱起来,过肩地发尾散在白有香肩上,痒的怀里人动了动。

白有香拐上喻愛的肩颈,气道:“愛愛,这下你信我了吧?我的脚可以拆线了,带我去治疗,好嘛?”

喻愛把她放坐在床上,直视道:“我说过,这样没什么不好,香香,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棒的,不是废人。”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愛愛,我不想后面的生活...我都得靠跪着爬行...走路,我不想...不想麻烦你。”白有香垂着眼道,双手难受地紧握成拳,身体紧绷地连呼吸都变重了。

她觉得解释的够清楚了,为什么喻愛还是不肯带她去治疗?喻愛到底在怕什么?

忽然,怀里一热,喻愛抱住她,和气地说:“香香,不麻烦的,我一点都不嫌你麻烦,我都说了,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你还在担心什么?”

温柔地缠绵语调,令白有香差点落入这美好地陷进里出不来,渐渐地失去自我。

白有香无措地往后移动,想离面前的喻愛远点,小声地反驳道:“愛愛,我不想这样...我知道你不嫌弃我,但是,我自己嫌弃我自己,你能明白吗?”

喻愛由俯身到站起身,像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