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愛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身下的手使坏地低着阴道内的圆球往里送,就是不拿出来,顶的白有香说不出话。

接着往下舔弄着白有香的阴部,让白有香好受点,但她恶趣味地没有脱掉白有香的内裤,哪怕内裤上粘有双方的液体。

喻愛往上吻住白有香微微喘息的唇,心情愉悦地说:“不准脱掉,脱了我就不帮你取出来。”

白有香眼神委屈地看着喻愛,气的双手想推开面前人,发觉手臂上麻麻的,她看着手腕的银镯,不悦地道:“愛愛,我不想戴这个。”

喻愛牵着她的手,从手腕处往上亲去,温热地唇感,令她感到那块皮肤被烫伤似的红红的,脸也跟着羞了起来,不好意思地抱住了喻愛,还是没忍住问出口:“愛愛...我的脚什么时候治疗阿?我觉得太麻烦了...我不想麻烦你...”

“你不想麻烦我?香香,那你想麻烦谁?新认语?”喻愛打断道,不想听她过多的解释,仿佛她说的一切在喻愛心里都变成了背叛,变成了谎言。

白有香瞬间如鲠在喉般,说不出话来,但转念一想,她或许可以说得动,说得通,打消掉她在喻愛心里背叛的嫌疑。

她抱着喻愛没有松手地说:“愛愛,你信我好嘛?如果我想去找新认语,我干嘛趁你生病的时候留下来?”

“我要是想走,早就走了,傻子,虽然你做了很多让我难以接受的事,但静再来后,我发现,我舍不得离开你。”

四年多的感情对于白有香来说是难以放下的,在国外时,她几乎每天都很想喻愛,但又不得不远离,怕新认语那个畜生对付她的爱人。

这么一想,白有香好像并没有很记仇,但看到衣架的那一刻,她打心里是害怕的,可她能理解喻愛冲动的做法,如果换做是她,喻愛被人睡了,她同样无法理智,所以她不敢想,怕心痛。

喻愛微微地推开白有香,直视着她道:“香香,你真的舍不得我?”

“真的,愛愛,相信我好嘛?我爱的人是你,你是我老婆,我脚好后,我们就去领证吧。”白有香以为能说动喻愛了,可喻愛的话就如冷水打下:“既然你爱我,那就这样,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好了。”

喻愛温柔地抚摸着白有香受伤的脚腕处,眼眸阴暗地看着缝合处,嘴角浮出谈谈笑意,抬眼对视着白有香,坚定地说服道:“香香,我养你阿,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需求。”

白有香松开喻愛,往后退道:“不,愛愛,我不想那样,你不是说会治好我的吗?你不会骗我的,对吗?”

她由刚开始的信任喻愛,到后面的猜疑,无措地往后,却又想向前靠近喻愛。

喻愛拉住白有香的手,拽到身边道:“我没有骗你,只是改变主意了,香香,我也想信你,但是我看到你跟新认语在公园拉扯后,我说服不了自己,骗不了我的眼睛,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又是新认语,每次都是新认语,白有香不禁双手捂住耳朵,眼含泪光地看了眼再次变得陌生的喻愛,泪珠打进了沙发里,她放弃般道:“喻愛,你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肯信我?”

她好好沟通,好好的跟喻愛示好,但在对方眼里,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回到新认语身边?

白有香哼笑出声,肩膀微微颤抖,委屈又难受地没去看喻愛,无助地看着地板,她不想跪着爬去房间冷静,更不想一辈子都得跪着走路。

022|治疗

喻愛把背对她的白有香拉到怀里,扯了一张纸,轻柔地擦掉白有香眼角的泪,轻叹道:“香香,你怎么又哭了?”

白有香不适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否则身下的球体又往里钻,让阴道内未流出的尿液刺激着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