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有其他盗贼?”

曹班点头:“是父亲亲口说,我挑选的奴隶,便是我的了,没有问过主人的意思就拿走他的性命,不就是偷吗?”

曹嵩没想到,被自己的女儿这样直白地骂了,内心又不愿意拉下面子去辩驳。

“阿瞳这是在埋怨父亲吗?”

曹班仍然摇头:“管教下人不力,确实是我的过错,奴隶虽是我的,也是曹府的,在曹府就应该遵守曹府的规矩,我不会因此埋怨父亲。”

“阿瞳难过,是因为阿瞳犯了错,心里感到愧疚。”曹班一边说着,一边解下了腰间的玉佩,交给一旁的侍女阿延。

阿延将玉佩放回木盒子,手捧木盒。

曹班带着阿延一齐在曹嵩面前跪下。

“阿瞳!你这是何意……”

曹班哭了起来,声音哽咽:“我见这木盒子精美,心生喜爱,却没有想到,盒子里面还有贵重东西。”

“贪心妄为,不是君子应该做的。”

曹嵩恍然,叹了口气,笑着扶起曹班:“哪里有阿瞳说得那么严重?”

“是我们疏忽了,阿瞳自小乖巧,爱诗书,和世家儿郎相比也是不差的,我们竟然忘记了,阿瞳也是爱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