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来喧闹的声音。

她和阿延互相对了一眼色,阿延快步走到外间,门被从外间推开,是管家和伯,身后跟着几位手持长棍的曹府仆役。

“和伯,您这是什么意思?二郎君刚刚睡下。”对待曹府的大管家,即使是二郎君屋里最受信赖的侍女,也必须表示尊敬。

“我们只是遵循曹侯的命令,来捉拿偷盗主人东西的窃贼。”

说完,和伯竟是直接带人进了里间。

贴身侍女知道曹班的性别,想要阻拦,却被和伯身后的曹府仆役推开了。

“二郎君!”她高声喊了一句,想提醒曹班,但是来不及了,和伯带人,和想要翻窗逃走的符樵碰了个正着。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曹班只知道不能让符樵被带走。

曹腾知道这枚玉佩是她的东西,但是并没有将玉佩藏起来,而是放在了她能看到,却暂时够不到的地方。

这样的行为只有一种解释,这枚玉佩能代表她的身份,是皇室的东西。

曹腾既然想用曹操替换双生子中的另一个,那么这枚玉佩必然还是会交还到自己,或者曹操手中。

曹班推测,曹腾大约是想让双胞胎在进宫见“母亲”时,带上这枚表示身份的玉佩,因此才特意让曹嵩将玉佩带到洛阳。

但是曹腾怎么知道自己想要玉佩?这个大宦官,连四岁的小孩子都要防备吗?

还是说,他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想要这枚玉佩,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随时让人防备玉佩被自己窃走。

不论是哪种猜测,都让曹班不寒而栗!

“和伯,符樵是我挑的人,如果要惩罚他,也应该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