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手,不觉得哪里好笑,嘴一撇,脸色在迟鹭清越的笑声中越来越臭,刚要缩回来,被迟鹭抓住了。

迟鹭在他的虎口摩挲了两下,薄茧擦过,酥麻而痒。

“同桌,有一件事,我得向你坦白。”

“不原谅,没爱过,孩子跟我姓。”

“我真的没有心脏病。”

“……”

司空御的表情逐渐转向空白,片刻后,他镇定地:“哦。”

顿了顿,又确认,“真的没有?我不会因为你身体弱嘲笑你的。”

迟鹭万分正色,“真的没有。”

“那你干嘛跟邵子濯说你有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