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懊恼又无奈地说:“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准备点上,被阿庆阻止:“喂,看清楚你在什么地方。”
大庭广众被儿子这样训,曾保华觉得很没面子,但阿庆说得没错,只得将烟捏在手里。
钟业突然说:“我身边有二五仔。”
“破坏收网行动,和联合麦莉莉陷害阿莹的,是同一个人,否则不会这么凑巧,我但凡迟多半个钟,阿莹绝对没命。”
钟业思路卡在这个位置,他这些天来寸步不离季语,一是护着她的人身安全,二就是藏好她为数不多,却能一招致命弱点。
正是如此他想不通,这个秘密是在什么时候泄露的。
“阿业,”曾保华说,“我们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她。”
钟业站起送他们,临别对曾保华说:“这个人黑白两头贪,如果你还安插了其他什么人,最好查一下。”
曾保华愣了一下,然后说:“我明白。”
出了医院,曾保华摆了摆手,说:“你先走,我有事要办。”
与阿庆分道扬镳,曾保华走了一段路,在较为偏僻的街道,上了一辆轿车的后座。
夹在一排大货车中间的小跑车内,阿庆注视着侧方后视镜,见载着父亲的轿车疾驰而去,直到车尾在视线中消失,他迅速掉头跟上。
轿车停在布鲁克林高地的独栋豪宅前,阿庆躲在转角盲区,看着曾保华下了车,枪支弹药利刃尖刀如数上交,随后被请进屋。
一人随曾保华进了屋,留两人在门外驻守。这些人阿庆都不认识,但数量不多,对付得来。
他将腰间的枪上好膛,装上消音器,连按几声汽车喇叭后,躲到了暗处,手腕旋转甩开蝴蝶刀。
其中一人循声找到了阿庆的跑车,围着车身绕了几圈,却什么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他挠了挠头,准备返回之际,被阿庆从身后突袭,掩住口鼻,银刀从颈间划过,瞬间喉破人亡。
阿庆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同样方式解决门口的另一个人。
进到屋内,畅通无阻经过旋转楼梯,穿过前廊,就在他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客厅传来曾保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