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会让你走?”
钟业亲吻她的眉心,季语闭上眼,并听到他说:“会,再给我点时间。”
已经到Marta休息时间,钟业东找西翻没找到干净床单,不得已两人到客房将就一晚。
季语倚在钟业肩头,电视插播了一则珠宝广告,她全神贯注盯着屏幕中的水滴钻,然后从被子里伸出手指,比着大小,问道:“十克拉有多大,有一个指甲盖那么大吗?”
钟业捏着她的无名指,在指节上比划大小,“大概这样子。”
居然想都不用想,季语蹙着眉,说:“老老实实,到底给多少女人买过。”
钟业坦坦荡荡,笑着说:“就给一个人买过,但不知她钟意什么款,来来去去选了好久,最后销售嫌我烦,要我不买也要交学费。”
话到这里,钟业不兜圈子了,直接问:“阿莹,你有没有在我外套衫袋......”
季语突然惊呼,痛苦地捂着小腿,说:“抽......抽筋了,好痛。”
钟业连忙给季语拉伸,按摩,热敷,一套流程下来,早把戒指求婚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季语说口渴,他端着热好的牛奶推开房门,没想到她什么事都没有了,脸上看不出一点方才痛苦的神情。
钟业把牛奶放在床头,在她身边坐下,无奈叹了口气,“下次不要用这些事开玩笑,我真的会担心。”
季语充耳不闻,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枚钻戒,诚心发问:“你懂那么多,这粒呢,有多大?”
钟业这次答得更快,甚至无需看一眼,便脱口而出:“七克拉。”
季语捏在手里,举高在灯下,眯着眼打量每个切面,惊叹道:“原来广告里没有骗人,真的这么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