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过不知道几遍,钟业让他自首,不是认罪,意思是,他们还没掌握犯罪事实。
张展国转头看向左边一面镜子,他知道背后站着人,他说:“看来O记近来经费严重不足,人手短缺,还需要一个牵扯进命案的嫌疑犯来与我对话。”
“张探长,你急什么,”钟业的身体微微前倾,手放在桌上,手铐把他手腕扣得有些泛红,他说,“我求了好久,才让梁sir同意,牺牲他们工作时间,让我们好好闲话家常,这里闲人免进,茶水免费,舒服过金花。”
张展国摸不清钟业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他一时间接受到了太多信息,堵在胃里来不及消化,怎么可能有聊天的心情,“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我们食过好多餐饭,见好多面,我从来没机会同你讲一句佩服。”钟业自顾自话,“男人有钱有势,少不了在外鬼混,不然就像季明鸿,两位太太左拥右抱好得戚,你竟然把持得住,还是说......”
钟业挑了挑眉,压低声音说:“地下情更刺激。”
张展国神情瞬间异常坚定,不带任何迟疑地否认:“我对老婆多年如一,我不会做任何破坏我们感情的事情!”
钟业露出了很轻微的笑意,在感情方面,他们倒是惺惺相惜,他说:“你老婆对你呢?”
张展国低头,想得认真,然后说:“她爱我多过我爱她,嫁给我她食了不少苦。”
张展国突然想起谭秀芝手上的水泡,被他们扣押着到这里,不知道她有没有冲水,那个泡不小,她会不会太担心自己而不管,她最贪靓,要是留疤肯定不高兴......
张展国脑中的担忧像肥皂泡越搓越多,心中逐渐焦躁起来,骂道:“你有证据就落charge告我,四十八......不对!四十六个钟后我申请保释,没有的话你们就是滥用职权!律师,我要求找律师!势要告到你们裤穿窿!”
钟业微笑,承认道:“梁sir请你来的方式的确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