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阿庆说:“虽然钟肇煌名义上是养父,但将业哥当棋子用,没多少父子情谊,业哥成长的大小事,多数由我爸处理,就我爸多年观察,业哥还存有一丝良心。”
“我怎么觉得,”季语看着阿庆,淡淡笑,“你爸也把他当棋子用。”
阿庆紧紧蹙眉,愤慨地说:“我爸是好人,你知不知道,在此之前,业哥坏事做绝。”
季语向后挪了挪椅子,避开尼古丁气味,说:“好人会帮一个前途未卜的未成年在黑社会站稳脚跟,扶持他做帮派大佬,如果钟肇煌选的是你,你爸还会不会这样做?”
阿庆稍愣,然后没有反驳季语,只是苦笑,“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
这时,房间传来低哼,季语转头望,床上的人弓着身体在抽搐。
季语推开门,钟业紧紧抓着床栏,应该是想起来,但是麻药退去,伤口太痛。
“你躺好。”季语按着他的肩膀,却发现他的皮肤滚烫,再伸手在他额头试了试,他发烧了。
三分钟,阿庆从钟业臂下取出体温计,在亮灯下读取温度,水银柱几乎要冲出玻璃壳的末端,他说:“高烧40度,应该是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