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阿庆:“全部都在?”
阿庆朝她的方向扫了眼,低头把毛巾对折,擦了擦手,说:“不一定,这些是我尽可能取出来的数量,更深的地方是不是还藏了更多,我不敢再切。”
“有件事,我要问你......”季语顿了一会,组织好语言,问,“他在美国到底做什么的?”
阿庆愣了愣,震惊地问:“他没和你讲?”
“讲了,他被美国的养父收养,在纽约长大,养父死了,他就来了。”季语说,“我想听的,是他省略的部分。”
阿庆嗤笑出声,暗忖钟业说了等于没说,接下来又抱怨他留给自己大难题。
季语没给他太多时间纠结,“你快说。”
被她这么一命令,阿庆的脾气也上来,他随便一甩,毛巾被甩到窗前,挂在防盗窗架上,他一脸坏笑看着季语,“你学法律,懂不懂什么叫私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