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寒山心平气和地接话了,“只是我们?两个都是沉州人,沉州这一冬不曾遭灾,所以想起来劝你罢了。”
这么一说,罗五的脸上立刻放出光明来:“是啊!……听说沉州出了个圣贤,这我是知道的。圣贤,圣贤……”
圣贤是什么来着?其实他?也不知道圣贤是什么,就像那位熊罴一样的女将军在他?脑袋里?也只是个模糊的影子一样,罗五想了很久,点点头:“圣贤治下是不曾有饥荒的。但是路那么远,还在打仗,过也过不去吧……”
嬴寒山点点头:“没准他?会过来,谁知道呢。”
苌濯吃完碗里?的豆子粥,向这家人打听到那条改道河所在的地方?。它的河堤果然已经被修好了,现在河床是干涸的。嬴寒山和苌濯向这家人道了谢,悄悄在座位下留下那条鱼和被损坏农具的钱,向那条河所在的地方?出发了。
“这样不公平。”
当嬴寒山沉浸在关于那条河流和接下来战役的思考时,苌濯突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