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可近日却不再如?此,甚至午后?也少回?来,有时到了深夜才归。
也是因此,她才有更多机会和云娘说说话,心里也会好受些。
她晓得季淮回?京后?必定会有些动作,当初才非要季淮来,彼时她想坐山观虎斗,给自?己预留更多的逃离时间,怎知最后?是这两人将她逼至这番境地?。
如?此想着,她越发想避开季砚俯身亲她的动作。
季砚眸色一沉,抬起?她的下巴,强硬地?吻了下去。
唇齿相缠的时刻总是充满被掠夺感,对方的舌尖探入,抵缠着她的小舌,迫她张唇,撷获她唇中所?有的津液与空气,想抬手将他推开,身子却只能?被迫软下去。
金镯与玉器磕碰的闷声响起?,季砚的手寸寸拂过?她的手腕,剥去轻薄的春衫,扯下衣带,脚踝上的金链也被他卸下,待晏乐萦反应过?来,身上已是微凉,被他揽住腰跨坐在他身前。
“不要,我很累……”晏乐萦眼?中已浮动水光,声含哀求。
“乖一点。”季砚只道,“今夜让你好好歇息。”
殿内燃的香气似乎都在此刻浮动得更甚,香雾里隐隐约约可见两人相依的身影,女子被体型高出?她不少的男子面对面整个?圈在怀中,被扣住后?腰,沉沉下坐。
便是如?此昏沉难耐的时刻,晏乐萦恍惚听见殿外的动静。
午后?,栽种花卉的宫人们便会入殿,殿内仅有他二?人,往常都寂静无声,此刻却不断有圈椅摇晃吱吱呀呀的声响,她被他揽坐入怀,连外间嘈杂的声响都变得轻飘飘晃荡,却也惹人羞赧。
晏乐萦又忍不住想去推拒他,红檀圈椅却发出?尖锐滑动声,少顷椅子被往后?挪了些许,季砚把她拎起?身揽住腰,抱着她走动起?来。
春衫堪堪挂在她身上,遮住她纤瘦的脊背,季砚却还是衣冠齐楚的,姚黄龙袍上的刺绣磨砺着她娇嫩的肌肤,荡开酥.麻,眼?见着他似乎想往屏风那边走,晏乐萦紧张地?攀住他的脖颈,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