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只是淡淡笑?了笑?。
回避了妙芙最后的问题,她轻道:“可我待他的样子?…是假的呀,傻妙芙。”
晏乐萦心想,季砚的心也没有那么真?。
他一遍遍试探着她,从未张口说?出过那个“爱”字。
从前是,如今也是。
不轻易说?出口的爱意,彼此都是,这般脆弱易碎的情?,又?怎么能抗住“真?心”二字的考验。
晏乐萦不再说?什么,她拍了拍妙芙的头,最终道:“我不想赌,无论季砚还是季淮,我谁也不敢信。”
“妙芙,我们的命掌握在自?己手?里,或许会选错,至少不会有真?心错付的憾。”
晏乐萦原本还想问问妙芙想选什么,小姑娘却一副“你选什么我就选什么的模样”,叫她的心蓦然间更酸涩,她想着自?己也要好好为妙芙做打算,这是陪伴在她身边为数不多的真?心。
*
妙芙离开后,晏乐萦回去找了季砚。
果不其然,伏案看书的帝王甫一见?到她,探究的眼神便递来,“去见?妙芙了?”
晏乐萦脚步顿了顿,旋即若无其事般坐去他身边。
柔弱无骨地倚在他肩头,晏乐萦一双手?几?乎缠上?他脖子?,亲昵地吻了吻他的下巴。
“是呀。”她呼出的热气刚好在他颈间流连,“主仆之间说?些体己话,哥哥有什么要问的吗?”
季砚喉结微滚,他原本有想问的。
可一切在此刻又?似乎并不那么重要了。
温香軟玉紧紧贴着他,飽滿的胸脯,纤細的水腰,晏乐萦几?乎将浑身軟處送至他面前,抬手?便可轻易掌控。
喉间又?一痒,原是晏乐萦讨好地在他喉结上?舔舐起来,季砚呼吸一沉,这下掌着她的月要身,将她一把拎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
明明是她先故意撩拨,可此时她却愣了愣,扭起腰肢来,又?叫季砚月復下的火越窜越猛。收紧揽住她的手?,季砚沉声警告,“别乱动,嗯?”
晏乐萦撇撇嘴,坐在他身前越发觉得?不自?然,嚅嗫着:“不是…你哪有这么快就……”
她原本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而已,怎知这下坐立难安,进退两?难。
宽厚的大掌始终压着她的腰,使得?她只能往前越发近地依附他。蓦然间裙面被撥开,冰凉的白玉扳指撫过她的蹆,凉得?她一哆嗦,又?很快被温暖的手?心貼住。
季砚干脆松开些支撐她的手?,叫她仰面靠在桌案上?,不过那只手?依旧垫在她腰下,免得?她被桌沿磕到。
“雁雁又?不是没感受过。”
季砚的气息流连辗转至她耳垂,在晏乐萦企图辩驳什么时,猛地张唇含住。
她受了刺激,险些軟下身子?潰不成軍,又?听见?耳边季砚在闷笑?,惹得?她越发羞恼,扭着腰想去扯他的头发,才抬起身却仍被人牢牢掌控,蓦然又?失力坐了回去。
这下她经受不住,瞳光緊縮又?渙散,杏眸间升起朦胧水液,想避卻无力避开,只能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哼吟。
“你是惹火上?身,玩火自?焚。”季砚轻声感慨,俯身啄吻她那润泽殷红的唇,白玉扳指也随之契入。
即便早春,寒意依旧明显,玉扳指上?还浸着薄薄凉意,好一会儿才被体温捂暖,晏乐萦因來回冷熱刺激得?眼含淚光,被抵進貫徹,到后来已是眼淚橫流,難以自?抑。
季砚终于肯放过她一会儿。
到了此刻,晏乐萦倒终于想起来反驳,“呜,先不要了,还胀呢……”
青天白日行此事,晏乐萦开始有些惶恐,殿外还候着不少人,她听见?咕叽水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