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缓慢流淌下去,洇开了一大片湿痕。

但他似乎毫不在意,搬着这木盆便踏过了门槛,然后轻轻松松将水都倒在了菜地旁的壕沟里。

邬清雅追出去几步,对方转过身来,施施然望过来,眼神锋锐,像是从冰窖刚取出的宝剑,随意一瞥就能将人刮伤。

他讨厌自己。

邬清雅被这冷得像是冰窖的眼神一镇,就站在了原地。

她垂下眸,不敢对视,只看到他半湿的衣服贴在小腹处,排列分明的块状腹肌随着他呼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