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能！”

“大哥，你行行好，我临死前就这一个愿望。”沈玉衡好言好语地哄他：“我听说砍头前，罪人都会吓得屁滚尿流的，我不想死的太难看……”

没想到话说出口，竟然把那小太监逗笑了。

“砍头？你想死的那么容易？你刺杀圣上，五马分尸都是轻的！不过殿下也是心善，让你在宫里凌迟，免得你把沈家的脸丢干净了！”

听到凌迟二字，沈玉衡的脸色一阵苍白。

人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他费尽心思想救赎萧烬，想要免去五马分尸的命运，也有过几次，他看到萧烬孤寂的背影，真的升起了想要帮助他，保护他的念头。

现在好了，他不用再担心五马分尸的时候，自己的脑袋胳膊腿会不会乱飞了。

“凌迟”两个字在沈玉衡脑袋里炸开了一次又一次，他的心在一瞬间变得更加坚定。

沈玉衡轻声细语：“哥，我就这一个心愿。你要是帮我，我给你写个字条，你之后找我父兄要银子去，少不了你的好处。”

大概因为沈玉衡过分纤细消瘦的身形，小太监的表情微微有些松动。

“真的？你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